恐怕得到的也是无限的伤害。 “我也累,可是能怎么办?” “上一辈的恩怨,怎么能牵扯到下一辈呢?” “可是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啊。” 徐冬青微笑的望着有些眼神躲闪的徐慧真,有些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是掩藏了心里,有时也也非常的累。 可惜了。 徐冬青还在感慨的时候。 棒梗看到徐冬青在一个角落跟徐慧真闲聊的时候,双眼冒光,一步跨出,完全没有顾忌到这桌子都有些移位了。 一盘花生米,洒落在桌子上。 豆腐干上的汤水也洒落了一地。 手上你这的酒杯,更是全部倒在了牛爷的身上。 “牛爷,对不住。” 棒梗立马跑到徐冬青的身边。 “徐叔叔,你愿意当我的亲人吗?我母亲也不管我了....” 完全就是一个地痞无赖的样子。 徐冬青一脸愕然,他果然还是低估了棒梗的底线,这厮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底线,总是在他奔溃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外人当道。 难道觉得他会屈服吗? “起来再说。” 徐冬青提熘起棒梗,一脚将他踹到门外。 “晦气。” 一个人的处在低估不可怕,只要有一刻向上的心,一切自然会渐渐的好起来,可棒梗似乎根本不了解自己已经没有可降低的空间了。 吃喝都需要秦淮茹来操心,给他找了免费的保姆。 戈雨珍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样一个货色。 但凡有点自尊心。 绝不会看着家道中落。 突然让他想起了活着之中的富贵,前半生万贯家财输个精光,可后半生人家好歹也改正了啊。 辛辛苦苦一生。 也算是混了一个善终。 唯独他。 无可救药。 呸! 棒梗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 “爷们的酒都没有喝上二两,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就将我给蹬出来,果然是一丘之貉。” “你们都看不起我。” 骂骂咧咧的棒梗。 犹豫半天。 还是快速的冲到屋内,将一把花生米,一碟豆腐干抓在手上,挑衅的目光,瞪了一眼徐冬青,头也不回的回家。 “你看他像什么?” 牛爷突然的插嘴。 让徐冬青有些招架不住。 “三十年前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最后在煤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去向。” 牛爷颤颤巍巍的喝了一口酒。 自言自语道。 似乎在惋惜什么? 可说的有些玄乎。 徐冬青三十年前,还是一个愣头青,怎么可能知道发生的事情呢? 再说? 哪怕是知道了。 他也不会更多的关注。 那时候的他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挣钱。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