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面前的时候。 秦淮茹也彻底的默不作声。 “给你机会?” “你觉得棒梗他一个把握的住吗?” 喋喋不休的刘海中,发现手里面的酒杯,直刺秦淮茹的双眼。 “把握得住吗?” 解释权在他们的手上。 秦淮茹不过是最不值得在意的一环罢了,若不是徐冬青没有这个心思,他们何至于找傻柱啊,要知道他们可是非常的羡慕一大妈跟聋老太。 生活无忧。 这都有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保姆伺候。 而秦淮茹呢? 不过是下班的时候,给他们做饭罢了。 不值一提。 “是我孟浪了。” 秦淮茹立马低下头,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菜。 ...... 哎! “你难道不怕得罪秦淮茹,以后不尽心尽力的伺候你。”阎埠贵看着脾气依旧火爆的刘海中,提醒道。 “秦淮茹是一个聪明人,她知道如何选择的。” 刘海中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让阎埠贵也没有多说什么? 夜幕下。 棒梗走在路上。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直接一个麻袋将他给套住,丢在一条破败的废墟之中,一群人,眼神不善的盯着棒梗。 “棒梗哥。好久不见!” 其中一人,正是当初引诱棒梗签下字条的人。 “大哥,您这是何必呢?” 棒梗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主要还是对眼前人的行为感到一阵不解。 尼玛。 什么手段都能用出来。 “说说结果吧。”梅学文一脸的平澹。 可棒梗可不这样看,他可是黄毛的老大,心狠手辣的程度,哪怕是黄毛都见了发憷,这一次看来是躲不过了。 “喂了一口稀饭,最后被赶回四合院。” 棒梗一脸的悲怆。 尼玛。 他就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人随意的丢弃,想当初,自己也是人见人爱的小孩子。 现在? 何至于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呢? “那就是没用了。” “卸他一只胳膊。” 梅学文戴着一副眼睛,棒梗也看不清,尤其是这混蛋的废墟之上,谁能看清楚是谁做的呢? “梅学文,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再说派出所的老王已经说过了,当初签的字条是无效的。” 棒梗有些惶恐道。 “我知道?” “可我说的是另外一笔。” 手下的小弟直接按住棒梗,一把指甲刀,割破了棒梗的小拇指,强硬的在一张空白的纸上,按下了手印。 “血手印啊。” 呵呵。 “那又如何呢?” “你们能找谁去要呢?” “我若是下地狱,也会拉着你们一起下的。”棒梗露出一抹决绝的表情。 让梅学文刮目相看。 “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