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好,让他在哪儿等?”
“来这儿。”
“这里不对男性开放”
“让他找地方。”
随着公司可动用的资金量越来越大,沈颜说话语气也越来越强势,对苏江北已经到了呼来唤去的态度,苏江北也配合,有时候欧雪都觉得气不过。
“我想买几家上市公司,在短时间内把股价做起来,然后把控股权整体质押出去,我觉得这种获利最直接、最有效率,利润率也最大,你觉得怎么样?”
“啊?”
欧雪惊于沈颜的狂妄,有点不知怎么回答。
“行吧?我不是太懂,找苏江北就是问这个?”
“嗯,我听我爸说了,当初对付那个安玉舒,抢玲珑科技的控股权,他就是幕后指使,他干这种事最有经验,找他准没错,一肚子坏心眼儿。”
“沈总,这话要是让他听到,好不帮了”
“你要当奸细?”
“没有对了,沈总,你爸爸昨天让人打电话过来,说要派几个人到公司,还说”
“用不着!”
不到欧雪说完,沈颜不耐烦地打断:“我爸就是见不得我超过沈渝,云端控股那么能折腾,啷个不见他派人去管事,我这边刚扑腾起来了,他就想插手,哼,没门,派谁来都给老子滚出去。”
“别跟你爸爸硬顶,僵下去对公司没好处。”
欧雪好心地劝起来:“来就来呗,能是一条心最好,不能就排挤出去,不让插手核心业务,权当个摆设。”
信融投资的核心业务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最核心业务,那些业务都掌握在欧雪的手里,就连沈颜都不清楚,绝不可以让别人接手,碰都不能碰。
沈颜想了想,侧过身望着欧雪:“行,这事就交给你处理,给我防住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有时候,欧雪觉得对不起沈颜,因为她这个家贼会要了沈颜的命。
可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她依旧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幼师,那个在陈家桥夜市卖卷饼的爬行者,恐怕沈颜连抬眼皮看她一眼都懒得抬。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
热情与冷漠的根本区别就在于是否有可利用价值,所以她也就清楚,在沈颜的眼里,她只是一个可利用的工具,谈不上情感,也没有那个资格。
自己在苏江北的眼里呢?
欧雪曾彻夜难眠地想过这个问题,最终还是确信自己不是苏江北工具,即便在利用之中也不是,苏江北不是冷漠的人,是一个值得为他付出的男人。
“她想干撒子?”
趁着上卫生间,欧雪给苏江北打了电话,沈颜的想法令苏江北觉得好笑:“好大的口气,买几个上市公司,以为是菜市场买菜吗?真是昨夜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江北哥,别管她,你定个地方,然后发定位给我。”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前,苏江北提醒欧雪:“别忘了,这几天找时间赶紧把护照办了。”
“知道,江北哥,到时你会出去吗?”
“会啊,不然等人杀过来呀,傻丫头!”
苏江北在撒谎,会不会出国,其实他从没考虑过,只是在替欧雪安排后路,也必须要在东窗事发前把欧雪送出去,或者留在国外,或者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回来。
两江新区恒福路上有一栋类似古堡的建筑。
那是一家综合性的俱乐部,苏江北在那里定了一间包房等着沈颜。
“哎,苏江北,都说这家的葡萄酒正宗,点了撒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