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深邃而明亮,他紧盯着刘雪涵,一字一句道:“花魁之争,向来是血与泪的交织。但今日,我们必须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他转身,对萧泆和寂无念示意,三人步出刘铮的房间,沿着蜿蜒的走廊向醉春楼的深处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时间的节点上,引领着他们走向未知的谜团。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门后隐藏着花魁鬼咒的真相。林缙玹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脂粉香和一股难以名状的阴冷气息。
林缙玹推开木门,一阵刺骨的寒风伴随着浓重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密室中,微弱的烛光摇曳,照亮了一排排整齐的书架和摆放着各式古董的展台。而在密室中央,一张古老的木桌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信件和一本泛黄的日记。
萧泆快速翻看着那些信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指着其中一封道:“看这字迹,似乎与月蝶的有些相似。”之前桌上的那本访客记录便是月蝶写的,所以萧泆是有些印象的。林缙玹凑近细看,只见信上写着:“亲爱的,我无法再继续欺骗你,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密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几人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尤为清晰。萧泆将那封字迹相似的信件轻轻展开,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这里还有血迹。”寂无念指着信件上的一处不明显的暗红,声音低沉而紧张。众人凑近,只见那血迹早已干涸,却仍然散发出淡淡的腥气。林缙玹皱了皱眉头道:“凶手早就想杀月蝶了,因为这封信件上的血迹早都干了,这样一来,凶手就更有机会了。”
林缙玹的目光在密室中四处搜寻,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木桌旁的一幅画像上。画像中的女子,眉如新月,眼似秋水,正是月蝶生前的模样。但奇怪的是,画像的一角被刻意地撕去,露出了背后隐藏的一小块画布。
画面一转,几人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密室角落的那扇不起眼的大门。门上的木雕图案复杂而精致,却掩不住其背后的神秘与诡异。林缙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门。
门后,是一个更为幽暗的空间,微弱的光线从墙上的缝隙中透出,勉强照亮了室内的景象。一张宽大的木床靠墙而放,床上散落着几件女子的衣物,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脂粉香。而在床边的桌上,摆放着一束枯萎的鲜花和一只精致的玉簪,那正是月蝶生前所佩戴的。
寂无念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游移,突然定格在桌上的一本陈旧的书册上。他走过去,轻轻翻开书页,只见其中夹着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写满了字迹。他仔细一看,脸色骤变,低声念道:“原来如此。”
在密室的昏黄灯光下,那泛黄的便签上的字迹如同幽灵的咒语,在寂无念眼前缓缓展开。他抬头望向众人,脸色凝重:“这个便签,是月蝶的笔迹。”
林缙玹和萧泆同时凑近,只见那便签上写着:“亲爱的,我知道我隐瞒了太多,但我真的爱你。若你发现此信,请原谅我……”
字迹在此处戛然而止,仿佛有什么力量迫使她无法继续写下去。而在便签的下方,一个名字赫然出现——易然。
易然,那个自称是月蝶远房亲戚的男子,他的脸在林缙玹的脑海中浮现。林缙玹冷笑一声:“就知道是他。”
密室的空气仿佛被冻结,几人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易然……他怎么可能?看他那个快要死的样子,能有这脑子杀人?”萧泆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不屑。
寂无念深吸了口气,他的目光穿透了昏暗的密室,寂无念顺手拿起一张破烂不堪的纸,上面写着“月蝶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你是个男子!骗我了这么久,我恨你。”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