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没有,作业很多。”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把两人之间的对话终结,吉桉桉还想继续尬聊的心思堪堪收回,她是心大也不是笨啊,怎么可能看不出伊梦不想和自己闲聊。
可是想到这里吉桉桉就会不自觉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和丁格菲的对话传到她这里了?所以被她知道了她才对待自己这么冷漠??
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伊梦好像从转过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是这样的。
只不过是自己背地里说过人家的坏话所以才会容易过分曲解她人的态度。
收拾好书包刚好到了放学铃声响起,伊梦在过来宿舍的时候就没有带什么太过私人的物品和衣物,以至于她能够在周五回家的这一天不用像其他学生一样拉着行李箱。
没有和任何的同学告别,才背上书包背部就出了不少的汗,实在是书包太重课本太多了。
望着这站满人的公交站和距离出租屋还有几乎一个小时半的长路,伊梦说不上来是身体要因为背着书包累还是心无助的累。
学生们成群结队等公交时才不显得那么无聊,伊梦能做的唯有低头看着手机划拉着最近的新闻和热点,光是站在那就与热闹的人群格格不入,好像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书包很重路很长,伊梦接下来的一生也没办法看到尽头,她要拖着自己身上沉重的行囊即使是一步走一天也要力所能及走到底。
她的这一生没有哪一次亦或者是哪一刻真真正正是为自己而活的,可也就是这样才能够支撑着她好几次险些面临崩塌的精神世界维持运转。
伊梦知道,若是让他人听到自己这可悲的想法一定会遭人嘲笑,可她也没办法了,只有依附他人对自己的希冀和期待她才能有自己活着的意义。
她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还是在那一片空白的私聊页面发出了那一句自己也在内心纠结很久的投稿:
【找人】打扰了,想问问有没有人能够提供一下季星文的联系方式,有要事找他。
解开糖衣含住了这一颗外包装已然有些褶皱的硬糖,橙子的酸甜在口腔中炸开,酸的伊梦面目狰狞了起来,她低头用刘海和只能遮盖半边脸的手心遮挡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太酸了,这一款的橙子味糖果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差点酸掉牙。
可是适应之后好像觉得也就那样,其实没有这么夸张。
偏偏…伊梦就不喜欢入口的那几秒里产生的反应,为什么不能一直甜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