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的事情,她好像有一种魔力,扶楹,我爱极了她,希望你可以成全我。”
苏扶楹感到一阵不适,似乎刚食用的膳食并不干净,让她感到恶心。她急忙拿起手边的茶杯,猛灌了几口,却发现茶水早已冷却。这茶水的凉意,又怎能比得上她此刻心中的寒意?她不甘心地抬起头,问向秦尧:“这件事情,父亲母亲也同意了?”
秦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他们自然是同意的。这是陛下的赐婚,何等荣耀。萋萋深得两位老人的欢心,她刚带了自己做的点心给母亲,叫什么蛋糕,母亲可喜欢了,连身上的病都好了。”
苏扶楹心中涌起一股讽刺之感。这一年来,永昌侯老夫人的病痛不断,是她,拿着伯府的令牌,进宫请来太医,不分昼夜地侍疾。如今,柳萋萋仅凭一份点心,几句甜言蜜语,便让老夫人的病痛全消?
苏扶楹眉毛挑起,“她在府里?”
秦尧想到柳萋萋的样子,心里总是欣喜的,嘴唇微微扬起,“在的,如今应该在和”
“阿尧!我可找到你了。”一道欢快的声音打断了秦尧的话。
苏扶楹抬眼望去,只见柳萋萋穿着一袭鹅黄色长裙,裙摆随风飘扬,如同春天里的一只欢快蝴蝶。她手上戴着的血玉镯,正是苏扶楹的嫁妆。
因为侯府老夫人说喜欢血玉,她便从嫁妆中拿来送给她。
真是一家子,用着别人的东西送礼,也不闲臊得慌!
秦尧连忙上前,张开双臂,仿佛生怕柳萋萋摔了一般:“萋萋,你找我直接让下人来就行了,自己跑来干嘛,摔了怎么办。”
柳萋萋笑着扑进秦尧怀里,仰着头,笑嘻嘻地说:“我才不要,人生苦短,这么美的季节,我们就应该去奔跑,去野营,去骑马,放风筝,干嘛一直呆在四四方方的宅子里,闷都闷死了。”
秦尧一听这话,立刻吩咐小厮去备马车,拉着柳萋萋的手就往外走,似乎完全忘记了苏扶楹的存在。
在门口的时候,秦尧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对苏扶楹说:“苏扶楹,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说完,便带着柳萋萋离开了。
柳萋萋在离开时,回头看了苏扶楹一眼,眼中带着一抹嘲弄。
苏扶楹看着秦尧带着心上人离去的背影,心头的讽刺更甚。
“小姐。”碧玉在一旁抹着眼泪,“这侯爷府一家子也太欺负人了,看着姑爷这样欺辱你,居然没有一个说话的,你等着,我这就回将军府!”说着便要往外走。
“碧玉!”苏扶楹开口叫住了她,“别去,如今伯府已经不是往日了,你难道不明白吗?永昌侯府就是看见这,才有胆子娶平妻的。”
毕竟在大昭,正室无罪就娶平妻可不是一件易事!
“你去将哥哥给我的人叫来,顺便将我的嫁妆单子取来。”
“好,为什么要取嫁妆单子?”碧玉偏着头问道。
苏扶楹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一下,“傻丫头,自然是要拿回来。”
这侯府看着尊贵,实际早没了进项,嫁入侯府的这三年,全靠她精打细算,用自己的嫁妆在贴补,秦尧不理庶务,又看不惯她的算计,她倒要看看,他拿什么娶平妻!
碧玉捂着额头,疑惑的问道:“但是,女子嫁入夫家,嫁妆就是夫家的了,怎么拿回来呀?”
在大昭,只要成婚了,嫁妆就是男方的,不管和离还是丧偶改嫁,都没办法带走嫁妆。
“而且,小姐,这婚事是夫人生前的遗愿,她在世的时候,就希望您安安稳稳,嫁人生子。”
说起母亲,苏扶楹眼底开始泛起泪光,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块。
父亲苏威是武将,先娶了京城富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