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先生,这是我们
说着,文采斐然的江辰又举起了杯子。
宋朝歌脸上流露出一缕无奈,可谁叫他修养超群,只能举杯相陪。
这家伙莫非是打着把人灌醉的主意?
曹锦瑟自然看出某人的反常,不过她始终隔岸观火,没有干涉。
和一名君子比谁更君子很累。
可更累的是与一名伪君子比谁更虚伪。
一天没有得闲下午还看了台鬼戏的江辰实在是没有可那份心力,所以干脆换了种方式。
酒桌上,不谈其他。
这是神州大地自古以来的光荣传统。
化繁就简的劝酒大法使出,成功让对方大乱阵脚,甚至江辰自己都发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惊疑与异样。
酒量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最后的结果,无疑是两败俱伤。
散场的时候,两个男人的步伐都有些摇摇晃晃。
“宋先生,改日再聚。”
江辰满身酒气。
宋朝歌也好不哪去,就是城府再深,心机再强,也改变不了生理反应。
要不是刚才见情况不对,曹锦瑟及时叫停,恐怕真有人会吐了。
或许是醉了,宋朝歌都没再客套,只是摆了摆手,步伐凌乱的走向车子。
自然不用担心他。
通过亮起的车灯就知道车里有司机在等候,只不过奇怪的是,宋朝歌已经喝成这样,竟然都没下来迎接。
“上车。”
曹锦瑟当然不会去搀扶一个醉鬼,走到车旁,只是拉开车门。
端木道长当然也只是看着,毕竟这不在她的职责范围。
好在某人内心还是有分寸,没醉的太离谱,顺利的走到车旁,钻入车内。
亮起车灯的那台车里。
宋朝歌不复平常的正襟端坐,斜靠在后排,深呼吸了几下。
挡风玻璃外。
江辰几人陆续上车。
“撒泼耍赖这种把戏都用得出来。”
什么样的对手最可怕。
无疑是变幻不定,没有底线的对手。
看到江辰跟着一起前来,他确实并不生气,可是让人难免郁结的是,一顿饭下来,竟然一点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并且……
“砰。”
宋朝歌眼角不自觉跳动,捶了下前面的椅背。
最后还是他结的账!
本来见他们喝这么多,曹锦瑟已经打算买单,可是结果被某人好心阻止,同时义正严辞的表示客人买单是对东道主的侮辱。
听听。
多懂换位思考啊。
“现在让你解决他,有多大把握?”
宋朝歌不住的喘着粗气,确实是喝多了。
就算濠江赌牌竞争落败,他应该也没这样暴躁过。
“不知道。”
坐在驾驶座的司机静静回应。
听声音。
是一个女人。
不知道?
宋朝歌皱眉。
就算换作是血观音,恐怕都有一定得手的几率。
“没有人见识过她的实力,所以我没法给出评价。”
这无疑是一个合理并且充分的解释。
宋朝歌眉头紧而复松,盯着外面的那台车,“他到底有什么好,一个两个都像附了魔一样,居然连师妹都弄下来了。”
前面的司机沉默。
一无所获并且还有生以来
“开车。”
车子启动。
从旁边经过时,道姑妹妹还在系安全带。
“把他灌成这样,普天之下,你应该是头一份。”
后排。
曹锦瑟看着刚刚驶离的那台车辆。
旁边的江辰同志也没法保持端正的坐姿,呼着酒气,笑道:“表现得还不错吧?”
曹锦瑟点点头,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