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发一大串的语音过来。
看样子，姨妈还在生自己的气呢。秦慕雨心里叹气，没有点开红包，她想晚些时候再说，假装自己没看到。
没多久，孙羽佳打视频过来了。
视频里，光线昏暗，勉强映出孙羽佳的脸。
“猜猜我在干嘛？”
“放烟花。”秦慕雨猜测应该在室外，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不对。再猜。”
“不知道。”秦慕雨直接摆烂。
孙羽佳将手机镜头一转，她的妈妈出现在视频里。
“阿姨好。”秦慕雨笑着打招呼。
“新年快乐。”孙羽佳的妈妈说，“我跟丫丫正在爬山，人可多了。”说完，她示意孙羽佳将手机对着周围扫一圈。
很快，孙羽佳又回到视频里，“我们要去山顶的庙里烧香，听说可灵验了。”
“你该不会是去求姻缘吧？”秦慕雨开玩笑说。
“屁。我的桃花运，不求已经很旺了。”
孙羽佳的话被她妈妈打断，“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秦慕雨笑了。
“我纯粹是无聊，陪老妈体验一下烧香的乐趣。”孙羽佳说。
“打算看日出吗？”秦慕雨问。
“日出，可拉到吧。我可等不住，现才几点。”
“行了，你慢慢爬吧，气喘吁吁的。”
“嗯。我得保存体力。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话音刚落，那头就挂了，秦慕雨不确定孙羽佳听到了没有。
又跟几位好友互送祝福后，秦慕雨的手机终于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又响起提示音。
陌生的头像，备注姓名是一个大写字母b。
“新年快乐。”对方说。
秦慕雨看着这四个字，怀疑信息是群发的，鄙夷不屑地笑了一声，把手机丢到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