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烦就烦在她要替他澄清绯闻,一会儿她免不了要生气他。以后他一定避免造成误会,给言太太少些烦恼。
想到这里季礼觉得自己应该快一点跟爸爸谈一谈,爸爸年事已高,唯一悬在心上的便是季礼的婚事,这件事情不能总这样瞒下去。
臻臻走出那间憋闷的化妆室,顿觉胃中作呕,几欲呕出。
言訾英真是个下流东西。言家人都是这样令人一言难尽!
叶臻臻只觉得满腹委屈不知道向谁诉说,脑袋更加发烫,浑身发麻,想起刚才言訾英的行为,几乎快要站不住,靠住墙,微微一缓。芝兰看到一抹绿影颤颤巍巍出现,急忙走过去,“叶姐,怎么啦?”
臻臻走后好片刻,言訾英才从不可抑制的兴奋中缓过来,地面上一片狼藉,言訾英穿好裤子,扣好皮带,神清气爽地走出b1,心中暗道:“庄佳丽,后面有的是机会。就不贪恋这一时快活啦。” 清了清嗓子,对着廊道的叶臻臻,“叶小姐,记得回我。还有,我知道那个姓宋的小子。”说罢挑眉,伸出手做了一个枪形的手势,对准臻臻“biu”一声,邪笑着吻了吻自己的手指再给她一个飞吻,从另一端相反方向扬长而去。
臻臻心惊,言訾英提宋逸干什么。他见过宋逸了?当年的事情他参与多少,知道多少?
臻臻贝牙紧扣,吃力地抓住芝兰避免自己倒下去,她鼻子里满是言訾英的味道,和杂着水生调的香水,她好讨厌这个味道,她一闻到就头晕,像在海上晕船一样,还有他吞吐的香烟混合粘腻的情欲味道。她实在受不了了,哇一声吐出来。
芝兰让臻臻扶住墙,“叶姐,你等着,我给你拿纸巾。”跑出几步又不放心,又回来,干脆抓过叶臻臻的手臂挂在她脖子上,一步一步挪动着向洗手间走去。“叶姐,你坚持一下,前面洗一下。”边招呼其他的人,“快来一个人啊,没看见叶总生病了,都愣着看什么呢!”
旁边的人赶紧围上来扶住叶臻臻,言季礼进来就看到乱哄哄一团,芝兰抱住叶臻臻的腰,旁边两人扶着她,臻臻被簇拥在几个人中间,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季礼快步上前,“让一下。” 分开人群,一把接过芝兰手里的臻臻,臻臻身上染上了脏污,口鼻也不太干净,季礼掏出胸口的西装袋巾,甩开来给臻臻擦脸,擦嘴,另一手紧紧搂住臻臻。再与芝兰一起将臻臻扶到椅子上,芝兰拿了一人递过来的纸巾,用矿泉水打湿,清理臻臻的脸。
“言先生,叶姐好像是发烧了。”
言季礼手摸摸臻臻的额头,确实很烫,“这两天一直健健康康,怎么突然发烧了?”
见臻臻非常难受,抱起她径直往车上去。
芝兰跟在后面小跑,也随着上了言季礼的车,“去医院。”季礼吩咐司机。
臻臻脸埋在他怀里,闻到季礼身上干净的味道,睁大眼睛看着季礼,委屈巴巴地流出两行眼泪,“季礼…”
言季礼用手覆着她的额头,抱住她,她头发里一股子浓重的香烟味道,他理理她的头发,“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又自答到,“是那些记者刁难你了?我应该陪着你的。不该让你独自面对我给你带来的麻烦。”
臻臻此刻心觉言季礼发自内心的温柔和真诚,紧紧抱住他的腰,只是低声啜泣,心中万般委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