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扔回宋逸怀里。
臻臻快崩溃了,眼泪簌簌流下来,她想尽快离开这里。宋逸好像没有一点点眼色啊。她不想让言季礼看到宋逸。
下一步是警察调解。
吴秘书很快处理好了一切。
臻臻去药店买了药,在这个间隙,她回了宋逸一个电话,“我没事,别打给我宋逸。你看见了,那个人就是姐姐的金主。我不想他知道你。你能明白吗?”然后她删除了通话记录。
臻臻跟着言季礼,给他伤口抹药。
言季礼看起来糟透了。头发乱糟糟,鼻子和牙齿出血,和着黏糊糊的唾液等等,手,脸,衬衣都是血迹。
他眼睛随着着臻臻的步子走动,又转移到她擦药的手,想起她晚上离开时,小腿狠狠撞在木椅子上。
臻臻惊魂未定,多半是被吓哭。现在也不大精致了。
“季礼,你到底是为什么,总是这么一意孤行。你根本不会想,我当时多么害怕。”
“你怕什么,法治社会,警察不是来了吗?”
“我怕你挨打!”她手上用力,狠狠戳他伤处,“我怕你被打死!这理由还好吗?”
季礼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臻臻的脸蛋,“我没事,不是吗?要是我今天不来,他们会缠着你,欺负你,你会不会因为软弱,就真和他们混到一起去了。”
臻臻嗔怒:“我才不软弱。”
“那是谁一直在向那个流氓赔不是?本来就是他们错。要不是你一直哭,我是不会调节的。”言季礼缓缓坐起身来,看着臻臻在他身边忙活,他感到一种被完全在意的满足,不自觉笑了。
“都是因为你这个情绪不稳定的暴力狂来了,我才遇强则弱,要不是我的软弱,你一定会被打地更惨。”
“臻臻,我没事了,你坐到我身边来。”
叶臻臻此时已经将言季礼擦地差不多干净了。她起身坐在季礼身边,和他紧紧挨着。
两个人仿佛都忘记了晚上言季礼和苏黛黛的双手紧扣,神色中各自带着一种寂静和思索。
就这样默默相依片刻。言季礼突然想到问她的腿:
“臻臻,你的腿碰疼了吧。”
言季礼起身,又屈膝蹲在她旁边,手探着去摸她的小腿,撩起裙子,一个小小的青紫淤痕。他手握住她的小腿,用拇指轻轻蹭着那块小小的青紫色,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有个人有愈伤的神力,手到之处伤口痊愈。
现在他希望他有这种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