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
跑了一上午，中午回公司。
李卓凡特意买了一个酱猪肘子，拿过去给宋知妍加餐。
吃完饭李卓凡买了水塞进宋知妍手里，然后拍拍肚子说道：“师傅，你现在吃了我的肉，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顿了顿，见没什么毛病，李卓凡直言不讳。
“师傅，我告诉你，你跑业务，跑的简直是狗屎一样，稀烂。”
“那夜猫乱刨两下子，都比你跑的强。”
“十年前，房产中介给我们家推荐房子，那都是送水，带铲狗屎，带哄我睡觉，还带拖地。”
“你看看你今天干了什么，人说马桶没通，就把你吓的落荒而逃。”
“人家说个地没拖脱衣服没洗，吓的脸色都变了。”
李卓凡骂师傅，整个办公室都惊呆了，一个个都抬起头看着这师徒俩。
什么时候徒弟这么猛了，竟然直接指着师傅鼻子骂了。
这就是零零后整顿职场吗。
六。
牛。
别说办公室里其它人，就是宋知妍，那也是惊呆了，震惊的无以复加。
徒弟好心机啊，塞我手里一瓶水，我喝一半才开始骂。
喝了一半的水，骂的兴起的李卓凡。
宋知妍想，要不要把这半瓶水甩到李卓凡脸上。
想了想，刚才还吃了李卓凡的酱猪肘子。
算了继续喝水。
喝完了，李卓凡骂完了。
宋知妍凑到李卓凡面前，小声说道：“我听你一次。”
李卓凡悄悄比了一个ok，然后就开始挨着骂整个办公室的人。
宋知妍顿时感觉心里舒服了。
办公室人都躲得远远的。
眼看组长要来了，李卓凡加大力度发疯，四十五度角度骂天骂地。
宋知妍出来说李卓凡喝醉了。
听见这话，众人恍然。
原来是喝醉了，耍酒疯。
宋知妍拉着李卓凡出了公司。
李卓凡说道：“师傅我演的怎么样。”
宋知妍说道：“行了行了，我守承诺，听你一次。”
李卓凡嘿嘿嘿笑了笑，没有说话人。
李卓凡绕过去去了上午那些客户。
第一家客户，那个产后抑郁症的妇女，李卓凡敲开门。
李卓凡笑着说道：“您好，我们是优选之星公司的。”
妇人说道： “哦哦，你们是设计公司那边的，等会儿，我这里马桶堵了，等会儿我通了招待你们。”
李卓凡一撸袖子说道：“通马桶，我最擅长，你让我来。”
妇人笑了笑说道：“你们跟我来。”
李卓凡跟着妇人，带着自家不争气的师傅，就向着卫生间走去。
宋知妍小声问道：“马桶你真的会通吗。”
李卓凡说道：“我是小能手，放心吧，这事情手到擒来。”
宋知妍打下手，李卓凡通马桶，轻轻松松就通开了。
宋知妍对李卓凡刮目相看，厕所还能这么通，等家里厕所堵了，他也去试试看。
妇人把李卓凡宋知妍拉到客厅，给两个人摆上了水果。
妇人坐下来以后，忽然认出来了宋知妍。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早上来过。”
李卓凡说道：“我们是办公人员，没有通过马桶，不会，所以我们回去请教同事了，弄懂，这下午特意过来了。”
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