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银子,是粗使下人们两三月的工钱了。听见这话,众人无不欢喜,围着福禄斋连声道喜。热闹了好一会儿,众人才散去。
大太太这才轻轻喘了口气,回到房中。
什么都瞒不过姜老太太的眼神,她看了看大太太,问道:“淑宁的信上写了什么?”
大太太掏出信件,递给姜老太太。
娴宁适时开口:“母亲,大姐姐有了身孕,大哥又中举,您该高兴才是,怎么似乎有心事?”
大太太叹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开口。
姜老太太看完信,看了一眼娴宁,道:“你尚未出阁,有些话,只怕不适合与你说。”
娴宁忙道:“祖母,大姐姐是我胞姐,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况且,我也十分担心大姐姐。这知道一半,又留一半,我这心里,也十分不安啊。”
姜老太太和大太太对视一眼,半晌,缓缓开口:“你大姐姐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回京以后,只觉得茶饭不思,觉浅多梦,叫了府医一诊脉,才发现有孕。”
大太太眉眼一挑,老太太这话说的正是,淑宁这信上的话,确实不能都对娴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