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白身体动了下,“记得?我看你不是做不到,是根本不想那么做。”
许禾柠听得心口发闷,是,她不该跟陈深走出去这么一趟,但她没有替他作证,难不成秦延的死要算在她头上吗?
“你朋友出事我也很惋惜,凶手跑了,但不代表他能躲过去一辈子。”
季岫白侧过来的脸上,阴晴不定,他眼尾处吊着明显的煞气,“凶手跑了吗?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是陈深,还是说你不愿意接受?”
许禾柠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季岫白,我只是不想你心里太难受。”
她怕再说下去,两人会吵起来,陈深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一根刺,如今再加上了秦延这条命,她和季岫白的关系怕是要更加如履薄冰。
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简直如天塌一般。
参加完葬礼的这天,老爷子让司机把许禾柠接去了小淮园。
小楼餐厅内,许禾柠盯着窗外,若有所思。
春雨丝丝密密落在芭蕉叶上,风声也敛得很近,吹得她发丝轻扬,季老爷子给她夹的菜她都没动。
“是不是岫白惹你生气了?吃饭的时候就不要想那个臭男人了。”
许禾柠勉强牵出抹笑来,“没有啦,他不会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