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显然已经意识到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
周博冷静地开始了审讯,每一个问题都直指案件的核心。
”来福,我们在你家中发现了与杨柳体内相同的安眠药成分,并且药片上的指纹是你的。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周博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来福的脸上,捕捉着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来福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他的声音颤抖,眼神闪烁,显然在努力寻找着能够为自己辩解的言辞。
来福坐在审讯室的冷硬椅子上,面对着警方的审问,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着:“我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他的眼神游离不定,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慌。
黄岩的目光如炬,他补充道:“我们已经证实了这些药物的成分,它们与杨柳的死有关。而且,这个暗间的存在,你又作何解释?”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每一个问题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来福的心上。
来福的眼神躲闪,不时地瞥向周博和黄岩,又迅速地避开他们锐利的目光。
他的沉默像是在默认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像是在恐惧着即将揭露的真相可能带来的后果。
周博观察着来福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知道嫌疑人的心理防线往往在沉默和躲闪中逐渐崩溃。
”来福,” 周博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沉默不能解决问题。你的眼神告诉我们,你有事情隐瞒着我们。”
黄岩也加入了审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力:”你越迟说出真相,对你的情况越不利。你在这里的每一个举动,我们都看在眼里。”
周博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来福的脸上,他的声音紧绷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穿透了审讯室的沉默:“你是不是通过这个暗间进入杨柳的家,给她下了安眠药?”
来福的嘴唇动了动,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沉默在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是一堵无形的墙,阻挡着真相的揭露。
审讯室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周博加大了语气,他的声音如同铁锤一般,一下下敲打在来福的心上:“滕来福,杀人是重罪,抵赖在这里没有用。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只有坦白才能减轻你的罪责。”
黄岩也在一旁补充,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来福,我们知道你害怕,但真相终究会大白。配合我们,告诉我们你所做的一切,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心跳在胸腔内猛烈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他正处在一个无法逃避的境地。
周博精准地剖析着来福的沉默:“滕来福,你的指纹、你的暗间、你的安眠药,这些都指向了一个不争的事实。你还是主动交代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我” 来福结巴着,他的眼神在周博和黄岩之间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一线生机。
来福的双手开始颤抖,他的心理防线在警方的连番追问下逐渐崩溃。他深知,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警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好吧,我说” 来福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丝绝望和解脱,“我确实去过杨柳的家,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周博和黄岩紧紧地盯着来福,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审讯室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来福的嘴唇上,等待着那个即将被说出的真相。
来福的声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