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韩懿致谢道。
“应该的,等病人儿子到了医院,请叫他来医生办公室,我需要与他交代一些事情。”
“好,您慢走。”
待其离去后,韩懿不免先淡定地面向曹敏:“这没你事了,回工地上去吧,安抚好其他做事的工人,懂吗?”
“好的,懿哥。”继而,曹敏又向阮思思示意道:“失陪了,阮经理。”
“行,好走。”阮思思微微点头回应。
随后,韩懿便目光如炬地盯着伍茂华,眼下已无尊卑有序,只有领导与下属的关系:“伍师傅,刚开始我就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叫来做事的人一定要谨慎,你倒好,连人家有多年的肺气肿都不知道,如今阮经理也在这里,你叫我怎么跟她交代?”
而伍茂华亦泛起一丝歉意的面容:“我听说过他是患有这个病,开工之前我也问过他能不能吃得消,他自己也说没事。现阶段是装修旺季,叫人真不容易,而且你这个工地又很赶,所以不得已我才叫他过来顶两天,等另外的工地完工后,再调其他人手过来。”
真无语,韩懿感觉头都大了,不禁看向阮思思,道:“你怎么看?”
而阮思思却是寡淡一笑道:“我是个法盲,不清楚这到底算不算工伤,但他故意隐瞒病史,又与世纪滨城没有劳工合同关系,总不至于还要我们帮他治病吧?”
站在世纪滨城的角度来说,她的话并不无道理可言,可站在韩懿的角度来说,此话未免有点过河拆桥的意味,不过她向来说话挺直,亦能理解:“我明白,这事确实与你世纪滨城没多大关联。放心阮经理,工地照常施工,往后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而我也会把这件事情圆满解决。”
阮思思点头道:“可以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虽说世纪滨城不会插手,但出于人道主义,我私人愿意赞助。”
听着他俩的对话,伍茂华有感此事貌似较为严重,便询问道:“韩总,张师傅他也是个扎实诚恳的人,不会刻意来刁难我们吧?”
到了这个时候,韩懿真有必要给他讲讲事情的严重性:“伍师傅,刚才医生的意思已经很明白,病人是因劳累过度从而加重病情,而你又对他的病是知情的。假如张师傅他自己或者他儿子因此要闹事,我们真挺麻烦。当然,我这只是作的最坏打算,希望他能如你所述,好说话还深明大义,不会刻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