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人偶娃娃虽然有些破旧，但做工等方面看起来都很不错。
尤其是人偶的布料，细腻光滑，让江生一度认为和真人的皮肤都差不多。
“这东西，洗洗的话，应该能看吧！”
说着，江生找来牙刷，准备好好将人偶娃娃清理一番。
“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江生用牙刷，清理着娃娃身上的污垢，可那污垢他越看越眼熟。
“这东西....”
他用手指轻轻一沾，放在鼻尖。
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腥臭的味道，传入他的鼻腔。
是血。
而且还是已经干涸许久的血迹。
作为一名学医的，对于血的味道，他不能说十分熟悉，但却比常人更容易分辨。
而眼前，这娃娃身上沾满了干涸的血渍。
那一身哥特式的萝莉小裙上，满是一层厚厚的血痂。
江生混杂着水，轻轻一搓，簌簌而落。
就在江生看着娃娃身上的小裙子入迷时，身后响起声音。
“喂，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突然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没...没什么...”
说着，江生将清理后的娃娃，放在阳台晾干。
“奇奇怪怪，我都看着你蹲在那十多分钟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