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盛景修数着自家的面一样样的是多少钱,然后又指着另一头的碗,“这剩下的碗都在这里,还没有洗,这都是好算的,是清楚明白的账。”
话音落下,盛景修把刚才那银票给了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位爷,我说了,这多了的钱我不要,只给我该拿的面前就成了。至于刚才的事儿您别放在心上,这些年出门在外都习惯了,再者防人之心不可无,都是人之常情。”
女人说完,继续低头擦着桌子。油腻腻的木头小桌很快就被她擦得干净清新了。
“这个不是为了刚才的事,而是想要请你。”
“请我?”女人顿了一瞬,直起身看向盛景修。
“是。”盛景修把这手里的银票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这个东西就是请你成为看顾我夫人的私人大夫,到时候什么都不用你做,只要好好的看好我的夫人,照顾好她的胎已经平常的身体情况就可以了。这只是定金,到时候要是孩子顺利生下来了,自然有旁的好处给你。”
“怎么样,不知道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女人似乎有些意外,犹豫了许久之后,便说道,“这位爷,虽然我知道,您这几位的身份必然不是那寻常的人家,可是我自认自己也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妇,只能卖面就是了,照顾您夫人身子的事情,还是交给旁人来做吧,我若是为了一己私利,最后耽误了孩子和大人,岂不是成了千古的罪人。”
“有这样的高的医术,留在这样的地方,不觉得可惜么?”盛景修说,“从古至今,有本事的人选择隐居某处,要么是自己的想法在世俗社会之中的不到满足,要么就是被迫如此,被仇人或者是生活迫害,心灰意冷也好、为了保命也好,在会不得已在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缓着。”
“你是哪一种呢?”
女人脸上的喜色倒是消失了不少,只是到底不至于冷硬。
“这位爷,会看些夫人的内症,不至于就是什么杏林妙手,说白了,方才那么说也不过是有几分赌的成分在,爷要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夫人好的话,还是另请高明吧,这样的话,彼此都安心一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