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之后,明显愣怔了一下。
显然他是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
“这么热闹?”盛景修看看四周,“我还以为是皇上驾到了。”
话音落下,周围原本还打算继续看热闹的众人却是瞬间化作鸟兽散,一溜烟就跑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程浩吊儿郎当地说道,“你吓唬他们做什么?有气朝我撒就是了,他们不过是下人而已,一年到头也遇不上什么新鲜事,自然想着过来看看热闹,又不耽误什么。看你长得这般俊俏,怎么脾气却这么不好,真是的。若你跟我走,我必然是会好好的把你这脾气给调 教好的。”
姜鸢梨回头看了盛景修一眼,嘴角却是忍不住弯了。
一个男人同另一个男人说调 教,难免会叫人想入非非。
盛景修余光里瞥见姜鸢梨嘴角的笑意,握着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后者吃痛,立刻老实地低头,不敢再吭声。
程浩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对夫妻在调 情,甚至还拿起一旁的桃子咬了一口。
盛景修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我以为你起码要知道你在谁的船上,再考虑你的一言一行该如何进行。”
程浩耸耸肩,“听你刚才说以为皇上驾到了,那想来我大概不会在皇帝的船上,这不就行了。都是寻常老百姓,我还要给你起来磕个头不成么?”
“你此刻,在我盛景修的船上。”
话音落下,姜鸢梨第一次在程浩的脸上看到了呆滞的神色,足足等了几秒钟,程浩的眼睛才重新眨动。
像是不相信一样,程浩抬起眸子来仔细地打量着盛景修还有他身边的姜云芊。
“你是大离的摄政王,盛景修?”
“那这位,就是大离的丞相之女,姜鸢梨了。”
盛景修没有理会他,而程浩却是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命好还是命不好,不过是受伤倒进水里,本以为是遇上了什么大离的富商,或是低调到地方上任的官员,倒是不曾想,我居然直接上了大离摄政王的船,还撞见了你们大离这样不可告人的机密。”
“什么不可告人,你别信口胡说。”姜鸢梨道。
程浩笑着看着她,轻轻地掂着手里的桃子。
“堂堂一国摄政王与王妃出行,若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的话,何必乘坐这样的商贾船只,不立旌旗,不设卫兵,轻装简行,明明是要去西南,可是却弃更为方便的陆路不用,转而走水路,这若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的话,那我实在是想不出,这般大费周折,究竟是为了哪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