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罗星汶把自己刚刚的社死讲了一遍,当然还说了,自己看到第一句话时的心情,都打算骂她了,结果你一句话让我憋回去了。最后问了她要不要来自己家玩。
后面估计是有事忙,也没回复。
自己现在好像也没有精力管了,因为到桥上了啊,自己要不要走河边呢?还是在平时下车的地方下啊,这样子的话肯定是和……他一起下车,那就得走马路,那应该到涵洞下车……
啊---好纠结啊,这车不经过涵洞了?那自己和他一起下车?
之所以纠结是因为罗星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算是下车好像都不太愿意喊停车,习惯了到某个站点定时停,定时下。
所以等旁边的人下车了她还没想好,本来打算放弃了,可是好像司机没有发动的准备,所以她像是做了很大决定一样:“停一下!”
可是意料的结果没有出现,司机没听到!本来以为的开门变成了开始……发动。
这个时候罗星汶已经在过道中间了,就挺尴尬。第一排某位还说:“声音大点哇。”接着说:“说太温柔了听不到。”随后朝司机吼了一声,还有人要下车。见车停了,罗星汶谢过对方就去付钱了。
前面的座位坐着一个老头正在摆弄自己的背篼,瞪了她一眼,罗星汶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只觉得尴尬。
而对方开始阴阳怪气地说:“这也是我们这边,要是赶班车的话像高铁那些到点就走了。我看刚才就不该停。”
罗星汶听到这觉得对方说的挺有道理的。但是没想到对方没有停止的趋势,而是一直讲着道理。
“等你去欸,黄花菜都凉了!”
“下次下车要早点说。”
罗星汶内心:经过这次,我还会让它发生?尴尬的不是自己嘛。
确实是自己耽搁到她们了,她觉得挺抱歉的,他说得也确实是那个理,她认同,可不代表她也能接受那种语气,只得朝他笑笑,只是实在不想听他叨叨叨。
明明就走到前面付钱而已,短短的时间对罗星汶来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最后对方好像还在说什么吧,只是她不想听了,别人眼里甚至称不上选择的的决定却是她纠结了好久的……
我也想当一个正常人的,可是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给她这类人改变的机会,刚刚想做出改变就被人弄退缩了,所以她宁愿躲在壳里,哪怕一辈子……
下车后她想着也许不想那么多就不会弄混了吧。因为早上听说路会从涵洞前面那户人家牵过去,她意识告诉自己已经是走那边了。可竟忘了路还在规划中,不是现在就走那边啊,自己刚刚纠结什么。
潜意识真的会提前吗?就像路修了后,便不会过洞了,而他们村彻底排在了规划之外,像极了弃子……作为弃子是没有选择的,随着时间更替会消失的,如同自己一般……
很快这些念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尴尬,她就和绪蕙宁讲了。
绪蕙宁:[真的你就不适合出门!]
[哈哈哈哈哈,每天一个社死小技巧,你出本书把,教教大家怎么社死。]
罗星汶的注意力在出书上,自嘲到:[我也觉得可以出书了。]
绪蕙宁看到那条消息后似乎很激动:[快出,到时候我去看看,就知道怎么避免社死。]
由于是在小溪前面下的车,所以她走了挺久才到她们队标志的长弯坡。不过和绪蕙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是走挺快。
她该庆幸的,自己戴了口罩的,别人不认识自己。
可是下一秒罗星汶想到了一件严肃的事,没记错的话,这前面那家是养了狗的吧,内心有个声音叫嚣着:不能走马路了。不然……你忘了上次被狗吓到的阴影还在?
思索之下她决定走渠道,看了看那家的路口,小心翼翼地走了旁边的小路,生怕突然窜出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