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穿行而至苏州,仿佛不羁的旅者,悄无声息地降临。”
“唉,想我等麾下之人,怎就如此不堪一击,竟让那于乐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真是愧对天地,自比猪狗尚觉有余。”
“他必定是循着那蜿蜒曲折的运河,一步步踏月而来,心中自有乾坤,行迹难测。”
“你这马后炮的功夫倒是日益精进,然则,此刻空谈往昔,又有何益?不如放眼未来,筹谋对策。”
“确该深思,他若欲归,路必非仅一途。海路茫茫,波涛汹涌间或藏其踪;原路漫漫,亦可能留下他从容的步履。”
“如此,便需周密布网,天罗地网之下,誓要截断他归幽州之路。不论天涯海角,定要让他知晓,回不去那幽州了!”
“这些都是后事,还是想想他会与安嘉杰聊些什么吧?”
“还能有什么,一定是想办法与咱们做对。”
“那几家联系得怎么样了,可否与咱们同仇敌忾?”
“他们问,事后利益怎么分!”
“哼,等他们朝不保夕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如此短视的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