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叫爸爸。”斯见微伸手揉着狗子的小脑袋:
“有我这么聪明的爸爸,说不定还能拔高一点儿智商,对吧?蠢狗。”
璨璨兴奋地叫了声“汪”!又脆又亮。
真是笨的够可以。
阮流苏红着脸训了它一句:“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你就答应!人家骂你笨呢!一点儿都听不出来?”
斯见微的脸也很烫,但灯光暗,看不大出来。
他扣着阮流苏的后脑勺要了个深吻,黏腻的接吻声掩盖了门后的脚步声。
正准备分开的时候,房门突然就被敲响了,门口传来斯知博的呵斥:
“斯见微,人小姑娘都说了不合适,你还不出来?”
斯知博又重重地敲了下门:
“还没霍霍够?我找管家拿锤子开锁了啊!”
第二天一大清早,斯见微就顶着黑眼圈在斯知博的监督下,开车把阮流苏送回了家。
不过有了璨璨这个借口,斯见微使唤起阮流苏就越发得心应手。
每天中午阮流苏一吃完饭,斯见微就要过来接她,明晃晃地打着让阮流苏给璨璨喂药的幌子。
璨璨感冒好了,斯见微就带着它在斯公馆的大园林里遛,遛完了再给阮流苏打电话,说要给璨璨洗澡,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