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你要不去一趟吧?我给你特批。”一天内接了20个催促电话,那群人是疯了吗?什么大事要催成这样。
丁安夏:“电话不是能拉黑吗,老师尽管拉黑,不必顾及我。”
辅导员:“究竟是什么大事?”
丁安夏:“没大事儿。”
她装傻充愣,辅导员再问也是同一个答案。
拉黑后又过了几天。
丁安夏本以为可以清净了。
结果那些人生怕自己拉帮结派的大业少了一个人会影响大局,硬是派了几个人到学校去和丁安夏“洽谈”。
他们顺着电话线找到了丁安夏所在的学校。
“李小优你确定是这吗?”
李小优:“绝对没错,我一个在通讯局干活的二大爷说那电话就是在这。”
“还有你明小右,你确定那小姑娘能做房子的主吗?”
明小右:“那当然,这房子当初是我二叔卖给她的,他现在得意的不行,逢人就说当初卖出去多聪明,还说人家小姑娘是傻瓜蛋子。”
他也听过好几回马岩柱分析了拆迁是不是好事儿,反而觉得自家二叔才是个傻子。
“拆迁哪里不好?拆了旧的,换了新的,还有钱补偿,再美不过了。而且咱们以后住哪的问题政府肯定要给咱们解决的,还有工作啊,孩子上学的事,他们得给咱安排的妥妥当当,要不这房子哪能直接给?咱们不腾位置,他们就不能建更多的房子,这工程队呀,买的材料还不得砸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