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回天,只能陪着叶家少爷断尾求生。
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易枫杨说说服父母,变卖家产借一大堆钱。
他把那个摆件说的天上有地下无,说它价值怎么高,变卖出去自己家就能直接一步登天,成为非常有钱的人家。
父母哪怕半信半疑但也因为易枫杨的强势以及他家中长子的地位妥协了。
所以一个星期后钱如约到了老板账上。
东西也到了易枫杨手里,交货的时候他是带着父母一起去的,两个人看到实物也非常满意连夸赞儿子眼光好。
从那一天开始,易枫杨就有那种当家做主成为家中顶梁柱的感觉,他更加迫切让酒樽卖个好价钱。
所以在那一周周五的俱乐部上,丁安夏看到易枫杨辗转在每一个富家子弟身边,谈笑间像是涉及到什么巨大的生意。
不过每当林天沐和丁安夏误入其中时,他总会一种神秘的语气跟其他人到另外一个地方谈事,俨然是将他们两个隔除在外。
小心眼如他,在和人谈完生意,找好卖家后特地跑过来向丁安夏林天沐炫耀一番。
“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生意了,我做的会比你们更好。”
丁安夏林天沐面面相觑,一阵无言。
易枫杨一副即将实现阶级跨越的模样,之后的日子甚至不再当林天沐小尾巴也不再缠着他同进同出,营造出一种好兄弟的氛围,就连在宿舍两个人也不再说话。
为此,林天沐有些失望。
“学妹,你说为什么?人可以变来变去,他以前从不对人呼来喝去,可是他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另一个室友颐指气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
正在写作业的丁安夏:“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现在不必伪装了。”
今天是周四,又到了有高数课的时候,她本来在图书馆狂写作业,结果遇到了来这边散心的林天沐,于是就被拉来诉苦了。
丁安夏对易枫杨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因为他们的交集少所以没发生什么值得抱怨的事。于是她承担了一个倾听的角色。
林天沐在对面,深沉的叹了口气:“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我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毕竟是五年同学了,五年啊,我怎么才认清他?”
丁安夏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学长,你们家长辈不是让你远离他了吗?是你不听话。”
林天沐:“哎,是啊,哎……”
丁安夏听不下去了,果断把手里的高数题推给他:“学长,我这有一道题,你帮我看看,与其想那个烂人不如跟我一起学数学。”
林天沐看一眼高数题,眼前花昏,连忙摇头:“别了,我不喜欢做这个题。”
丁安夏诧异:“这题还没有易枫杨这个人复杂呢,你宁愿想那个复杂的人,也不肯做这题吗?”
想想好像也对,林天沐挠挠头接过题目:“好吧,我看看。”
看了一会儿,他在草稿纸上写下解题步骤,一副稳操胜卷的样子拿给丁安夏看。
他不知道丁安夏的水平,误将她转移注意力的法门当做向自己求助,写的时候可认真了。
可是丁安夏看一眼就知道他做错了,随意的划了几笔:“从第四个步骤开始,公式就用错了,你再看看。”
林天沐:“怎么会?”
一旦有了疑问,他就认真起来了,哪里还想得到易枫杨这个人。
再有丁安夏额外给他开小灶,让他温故知新,林天沐就更没空搭理易枫杨了。
结果一周之后,易枫杨休学了,学院将消息封锁的很紧,但是林天沐等几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