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们了,你一会儿去给村里打电话联系上苗花,只有真把人请来,这臭丫头才会怕,她才会明白家人才是她最后的底气。”
“想要自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小的时候就是个被卖的命,现在……呵,真以为进了城山鸡就能变凤凰了!?”
丁安华:“把姐逼太紧,不好吧,而且万一苗花婶子真把人带走了,怎么办?。”
吴燕芳:“就像你姐说的,她和吉祥没有领证,她就不是他们家的人,如果你姐听话,咱们就按她的话来,我就说没卖过这个女儿,让她可以摆脱苗花一家。”
换言之,“如果她不听话,咱们就把她推给苗花,”吴燕芳沟壑纵横的脸显得刻薄又阴沉。
“但是这回咱们不能用太强硬,要软刀子磨肉,让她求着咱们。”
丁安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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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安华的电话很快到了杨柳村,出月子许久的柳苗花一下就知道丁安夏的具体位置了。
之前公安说过联系上了丁安夏,但是他们还说失窃案和人家没有关系,柳苗花和柳明振都不相信,但公安同志已经给出了所有证据,表明丁安夏只是出去务工,并没有不合理的资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