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以前也欠过我的,我都没找你们要。”
他不是不记得给钱,只是身上确实没钱。
产婆:“……”
她双手叉腰,唾沫横飞:“我家早还了!你家那口子天天搁我家门口又哭又闹,指着我要钱!现在轮到你欠我了,赶紧给!”
柳明振刚出来还真不知道这事,不过他稍微一想自己的保释金也就清楚钱是从哪里来。
他依旧满不在意:“欠就欠了,你家以前欠我们家多少年了?不就是欠这一会儿吗?急什么急?”
“如果真要算你们家这些年的利息都没给你算呢。”
产婆被说的哑口无言,再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大老爷们说理,而且柳明振虽说被抓进去过一回,但以前的威信是实打实的,她不敢搁他面前撒泼打滚。
最后朝地上吐口水,说了句“真晦气”,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柳明振没有理会她,转头就去抱小儿子了。
他像一个新手父亲一样小心翼翼的托举宝贝儿子,哪怕见到那张形似猴子的脸也能夸的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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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的上海,冷气入骨,吴燕芳和丁安华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打转,也被大都市的装潢吸引了全部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