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还不了。
“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可能没办法过去了,”丁安夏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好意思,“这些日子谢谢你了。”
过去她去找柳智才是为了避开柳苗花,如今为了自由也可以将他推开,但她会永远记得这个对她心存善意的人。
说完,丁安夏径直离开药田,脚下的路一直延伸到村里,眼前的风景也愈加开阔,就如她要走的道一样,柳暗花明,终有新气象。
离开后她骑上了柳明振的自行车。
这一趟除了卖药,还要弄清楚离开的话她要坐什么交通工具。
所以等她揣着卖药得来的二十块钱,就在整个镇上乱逛。
经过她确认镇上只有火车汽车大巴车和出海用的小船,如果要乘坐飞机还需要转到市区才能见到机场。
丁安夏想要远走高飞,飞出省的那种,那就只有坐飞机了。
此时丁安夏站在火车站广告牌下,眼前是八十年代挤火车的场面。
人头攒动,吆喝四起。
在她随机向火车站的票务二道贩子问出飞机场在哪里并且不打算买火车票后,他鸟都不鸟她地走开了。
而丁安夏开始思考自己要去哪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