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动人心。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感觉不仅仅是因为贪恋她的身体,而是想要据为己有?
泡面头,泡面头……
对她了解得越多,他就越是会这样,难道这是所谓的愧疚?
“别人无所谓,可她不一样。”
聂禹睁开双眼,看向尚葛斯,“怎么不一样?”
“你说自己没有心,或许她也根本就不需要心,那样的话,你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你爱自由放荡不羁,她可漫不经心任你逍遥,这不就是你所向往的将来吗?”
聂禹看着尚葛斯的双眼,觉得此刻他就像阴阳师一样,能看穿他的心。
“解救她,也等于造就自己。现在不把握机会,将来你爸妈给你逼婚的时候,你想再追也许她已经是别人的了。”
他瞳孔瞬间放大,将视线移到古瑶霏那头,思量着尚葛斯说的那些话。
先抛开其他不说,只要父母还健在,他结婚是迟早的事。
是个正常的女人都要心吧,到那时若是被逼娶了个回家,不是火爆猛如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作,那他还活不活了?想想脑仁都发疼。
是吧,也只有古瑶霏这种不正常的女人才适合他了吧。
这时,他看到那个小白脸在古瑶霏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让她露出迷人的笑容和他一同起身,任他搂着腰,似乎打算离开。
这个女人,是要去开房了吗?他不觉捏起了拳头。
在薄情与解救的寡断中,他敲打好几个回合,还是站起了身。
其他先不说,就冲她那自以为是、目中无他的姿态,他也不甘服输。
他的热度降得再快,也得等到他把
她治得服服帖帖以后才冷却下去。
而在这之前,他绝不允许任何男人在他经手以后,碰她一根头发!
看着聂禹那朝古瑶霏走去的背影,尚葛斯勾起了嘴角。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古瑶霏绝不是那种能吃亏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玩破可不是她的风格。
真正需要解救的,是他聂禹。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世界上能降服他的,只有古瑶霏一人了。
她愿不愿意降他,就看他能不能先抓住她的心了。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继续在这种烟酒混乱之地,过着祸害女性,让身边的人为他头疼操心,且毫无人生意义的糟糕生活了。
但愿他那颗在男女方面争强好胜的心,能压下古瑶霏睨傲万物的气势吧,他拭目以待。
……
花田镇,老树木屋。
洗好澡后,顔瑾用毛巾擦拭着沾湿的头发,边走到偏厅看了眼苏默风。
见靠在沙发上的他紧闭双目,心想,刚刚果果那么折腾,一定也把他累坏了吧。别说是他一个身体不好的人,就是自己这种没病没痛的都搞得精疲力尽。
她得赶紧找到他的衣服,让他早点洗澡睡觉才行。
为了节省时间,她猜测,如果行李在房里,房门可能是没有上锁的,便在二楼的几个房门都试按下门把手看看。
果然,她打开了她们房间斜对面的房门,在床边看到了苏默风的行李箱,衣柜里也有果琉璃给她整理好的衣服。
她忙打开他的行李箱,给他找了一套睡衣,起身时,突然想到什么,她尴尬地咳了一声,再蹲下迅速拿了条内裤夹在衣服里。
唉……好羞涩……
她自己都没想到,亲手去碰他贴身衣物的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不过,这倒让她有种跟他的亲密关系又贴近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彼此外在的隐私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面前了吧。
走到偏厅,她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她动作轻缓地将膝盖压在座上,靠到他身旁,抬起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轻声喊道,“呆木头,快点起来,该洗澡了……呆木头?”
“有事就老公,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