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予书笑了笑没说话。
乔苏木这才想起来,他就是那天他们在小巷里救下的男生。
四人边聊天边骑行,没一会儿就到了学校。
班级里已经有了即将分别的伤感气氛,因为老方是教的数学,所以选理科的就自动留在了五班。
到了教室,她从书包中拿出瓶碘伏还有一包棉签和创口贴。
因为练武经常受点小伤,所以她的包里都习惯带着这些东西的。
“诺,消消毒。”乔知月放到他桌上。
江予书怔住了,果然还是骗不过她的眼睛。
他倔强地将东西推回了她桌上,“不用”,然后准备趴在桌上睡觉。
他双手叠起,头压在手上,随后闭上眼眸。
她没说什么,他以为没事了,结果过了一会儿,脸上传来一阵冰凉辣痛的感觉。
他蓦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画面冲击力极强。
她趴在自己的桌上专心致志地用泡过碘伏的棉签给他消毒。
她的脸放大在他眼前,空气刘海耷拉在脸庞,圆溜溜的杏眼看着他,小巧的嘴巴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他不自觉想直起腰来,但随后乔知月就骂骂咧咧:“不是,你别动呀,我还没擦好呢。”
他又不敢动了,硬生生等她消好了毒,给他贴上创口贴才敢动。
“我不是说过……不用吗?”江予书摸了摸她摸过的那块皮肤,冰凉的触感还在。
乔知月直接问道:“是那些人干的,对吗?”
果然还是瞒不过她……
江予书沉默了,他没有回答。
他不能再将她也拉入黑暗中了,即使他很想靠近光明,靠近热烈如火的她。
一天很快过去,今天是乔知月和初悦值日,所以她们要晚些回去。
乔苏木一下课就来到了五班外等她们。
半小时后,教室卫生终于打扫干净,三人骑着自行车悠然离校。
回家路上,乔知月突然又很想吃那家煎饼果子了。
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吃。
因为是放学时间,他们也不是很着急马上回家,所以就去买了手抓饼。
买完饼后,他们骑着自行车准备离开,但在路过那个熟悉的小巷时,她又听到了打骂的声音。
乔知月骑着自行车就往小巷里冲去,她总有一种预感,里面的人或许会是他。
乔苏木和初悦也紧跟着乔知月进了小巷。
果真,还是上次那群人。
他们将江予书团团围住,为首的男生手中还拿着一个怀表。
“这东西一看就不值钱,你那么宝贝干什么?我就看看,不会干嘛的。”
男生话虽这样说,但手上动作一看就是要把怀表往地上砸。
但这次,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成功将手中怀表砸到地上。
而是出现了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很大疼痛使他松开了手,怀表掉下的瞬间她单手稳稳接住了。
趁着乔知月控制住他们时,乔苏木和初悦都停好了自行车站在了江予书旁边,两人像左右护法一样将他护在中间。
经过乔知月的“武力警告”后,那些男生再次落荒而逃。
她转身将怀表放到了他手中,上次她就来晚了,那时怀表已经被摔坏……
幸好,这次她没来晚。
赶走了那些人,救下了怀表,又一次保护了他。
“指路吧,同桌。”
回去的路上,乔知月执意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