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禁粮食酿酒。”
关肖佑思路一下子被打通了,事情就这么简单?心情一下子就愉悦起来,鼓掌道:“高!实在是高!这个计策还可以补充,向辽、金等邻国大量交易牛羊和马匹,等粮食耗尽,可宰杀牛羊马匹,至少还能熬上一段时间。苏兄,妙啊!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主意啊!为什么不向官府献策?”
苏天朗点点头,表示补充合理,却又像看白痴般看着关肖佑:“低调!低调!都当天下人是傻子啊,只不过是一时没想到罢了,等到十万火急时,当官的自然会去想的,发的俸禄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喝了口酒后又说道:“献策死得快,我去官府献策万一被当官的拿计策邀功,然后把我关大牢里,灭口都有可能。千万别去,你真要去献策,千万别拉我下水。出了门就别说这是我说的,从此我们不认识,进了大牢千万别把我供出来。你要是在牢里不被害死,出来后,我把你当亲哥一样好吃好喝供着,谢不坑杀之恩!”
我敲!这是人话吗?这小子是受迫害幻想症吗?说得好像是我要去害他一样。咦!这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等等,黄铮出事前,他与黄铮不来往。走太近的话,万一被黄铮供出来,估计马运也搭进去了。黄铮出了事,咬牙没供出马运,最后也是马运捞出来的,然后马运和黄铮两人被他收留。这看起来和他说的不就是一回事吗?关肖佑觉得这一切都说得通了,很合理的推测,原来这家伙狡猾狡猾的,像是只狐狸。这小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这么大的戒备心。哎!这样的人要是不为我所用,可惜了。
“有道理!哈哈哈”关肖佑一饮而尽,“茅塞顿开,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以苏兄之才,当个知县绰绰有余,当个……”
苏天朗打断话说道:“行了,行了,又不是没当过?这不是进大牢了差点没出来。当官太危险了,还是在这里好,等庄园建起来,围墙三十米高的城墙,外面护城河,管他什么天灾人祸兵匪来,往护城河倒上油,一把火;城墙上用大火炮远轰,近了就用手雷炸。谁也别想进不来,我在这个乌龟堡垒里多待一天是一天,每天吃吃喝喝不好吗?”
关肖佑听了是嘲讽:“就这巴掌大一块地下这么大血本去建设?真当大宋是柿子捏的?谁都能打进来?”
苏天朗反驳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就这地理位置,前后都是平原地带,没有山河天险作为屏障,搞不好汴京分分钟被攻破。宋徽宗这草包,手无缚鸡之力,铁定被草原上的野蛮人掳走。”玩呢,就北宋那倒霉到家的朝代,遇到这宋徽宗,大宋百姓真是倒霉到家了。
关肖佑听了一阵背凉,脸上表情也是一阵精彩,震惊愤怒!“汴京真的会破?那个姓宋的草包不是汴京守将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将领?”
苏天朗看着错愕惊讶不已的关肖佑很不解的回答:“啊!你不知道?宋徽宗啊?大家都知道啊?”苏天朗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很致命的错误,宋徽宗是赵佑皇帝死后才称呼的名,赶紧补了一句:“我是从一本绘本上看的一个故事,一个牛鼻子老道所写,那吹牛吹的,什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真有那本事怎么还出来写这绘本拿来骗钱,骗吃骗喝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哈哈!哈哈!”
关肖佑一脸好奇,问:“绘本在哪?给我看看?”
苏天朗一脸光棍,摊摊手,回到:“没了,撕了,用作厕纸了。”
“哦?哦!”关肖佑是一脸不信,心想,这里有猫腻!肯定确定一定有蹊跷!这家伙狡猾狡猾的,话里有话!就是自己听不懂!可恶!可恶!
苏天朗弱弱地向关肖佑问了一句:“这大宋现在是谁在当皇帝啊?”
“啊!”关肖佑一阵无语:“你不知道?你还是大宋的百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