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孔雀男,别说名字了,那是根本写不出——直接被罚酒了。
一觥就为半斤白酒,罚酒三杯就是——15斤。
沈悦音看向那边:杨知章正端着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拿着白酒往自己口中灌,边灌还边向叶纯有意无意地抛媚眼。
不少灌入口中的酒液都被他“不小心”地滑落到不知何时胸前大开的粗孔雀绿衣襟深处,引起安全线外摄影师们的疯狂拍照,还有他粉丝们的尖叫声。
“啊——”
“杨知章老师好棒——”
瞧瞧这不守男德的模样
啊,谁来救救可怜的月影?她都有点想吐了。
沈悦音觉得有点辣眼睛,她侧了侧身,挡住了叶纯,心道:连那位装模作样的姓姜少爷——花花公子孔雀男的那个死对头,也拿了第5名。
唉,真可怜呢。她心想着,狠狠地瞪了一眼杨知章,结果却换来一个对方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笑容。
“”沈悦音沉默下来。
唉,还是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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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惯例,作诗的活动会持续三轮,第1轮结束后,又有新的游客上前抽取第2轮的题目,这个时候,雅集上,一位宾客笑着开口。
“各位,有没有兴趣玩个游戏?”说话的正是天台山的张道长。
他大概有60多岁,身穿一身道袍,身形瘦削,满是沧桑的面容上,一双眼却像是看透凡尘般透亮。
虽然张道长这话是对众人说,但是说话间,他那双透亮的眼睛却看了叶纯好几眼。
“哦?难得张道长开口,”一边的李大师放下手中把玩的棋子,感兴趣道,“什么游戏?”
“就拿后面两轮的诗词来对赌。谁的排名高一位,那么,排在他后面的一位,就得满足他一个能力范围内的小要求,两两相组合,反之亦然。”
张道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
“这”一向谨慎的李大师有些犹豫。
“哎,不过是小要求而已,” 柳大师哈哈一笑,率先道,“我参加。”
张道长旁边,成道长摸了摸自己手边的拂尘,也应和道,“贫道也认为很有意思。”
姜大师也道:“好。”姜大师说完,看向另一边的姜宇然。
姜宇然接触到自己五叔的视线,不经意地瞟了叶纯一眼,也出声道:“我也参加。”
“”
不一会儿,大部分宾客都点了同意。就一向谨慎的李大师和不擅作诗的沈悦音也参与了这个赌约。
就连上一轮被罚酒的杨知章也看向叶纯那个方向,点了点头。
如今未表态的还剩两个人。而那两个人在休息的这段时间内,竟让侍者拿了个玉石棋盘,摆在中间的石块上对弈起来。
青年和少女皆身着白衣,看着玉石棋盘,专注得——似乎连赌约的事情也没听到。
而和他们安静的神情相反,他们手中执棋和拿棋子的速度,似乎快的能划出残影——下的是快棋。
“这围棋下得老头子我实在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速度啊,”
李大师凑过去,感兴趣地看了下棋盘,又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花雕酒,对他们问道:“叶家小姑娘,还有陆家小子,你们俩觉得怎么样?”
叶纯率先停下。
“可以,”
少女如玉的脸颊上,清澈的眼眸微微弯起,道,“李爷爷说笑了,您的棋艺可是全华国首屈一指的。”
陆轩也抚了抚棋子,说道:“在下,不过是班门弄斧。”
“但是,”陆轩示意侍从重新摆放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