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姜长辞一脸无语的回过头看着身后跟着的尾巴。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练功啊？我都准备好了！”周柳摆出一个姿势，满脸的兴奋。
姜长辞：“……”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徒弟。
她今天就不该出门！先是遇见一个疑似月狗的男人，后又被一个中二少年缠上。
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
她本来没打算管周柳，直接就下了墙，反正学校这么大，不出意外都不会遇见，不说就一面之缘，再加上她翻下去的动作比较迅速就是遇见都认不出她来。
姜长辞慢悠悠的走着，她不认为那个看起来呆愣的少年能翻过来。
然而，下一个转角，就和刚从狗洞爬出来的人面面相觑。
“……”。
姜长辞面无表情，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周柳清澈的眼神一亮，这难道就是上天的指引嘛！！
他一路叽叽喳喳的跟在姜长辞身后，吵的她脑仁疼，好像身边围了一万只蚊子，眼看就要走出小路范围。
姜长辞深呼出一口气，抬手示意他闭嘴，“那个谁，你听着，我不是什么高人，也不是你师傅，如你所见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周柳，我叫周柳，师父！”
“……我管你周六还是周日，总之不要在跟着我了。”
“……师”周柳张了张嘴，在姜长辞握紧的拳头最终没有叫出口。
周柳虽然才179的身高，但长相清秀无害，头发染着一头奶奶灰，看起来更显小，尤其是那双眼睛，姜长辞总觉得它透露着清澈的愚蠢，简言之，好骗。
她深深的怀疑，要是有人随便拿一本书出来，说是武功秘籍周柳都会傻不拉叽的相信。
她警告完周柳，正准备走，下一秒，让她抓狂的事发生了：因为爬完狗洞脏兮兮的少年低着头，正啪嗒啪嗒掉眼泪，连头上的呆毛都耷拉下来了。
姜长辞：“……”。
够了，她说够了！
她真的见不得男的掉眼泪！长得丑的她会起杀心，长得好看的尤其还是着中显小的，会显得她在欺负他一样。
没错，她就是这么双标，谁都喜欢好看的，她也不例外。
离上课还有不到十五分钟时间，按周柳这个哭法没个一个半个小时的估计停不下来。
“……哪个谁，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么随便认我当师父，万一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怎么办？”
周柳：“……”。
周柳不哭了，周柳呆住了，连头上的呆毛都立起来了。
他、他没想过这个问题啊……
周柳看向正双手插兜笑的一脸‘邪恶’少年眨了眨眼睛，“我……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不怕！”越说到后面越掷地有声，眼神坚定的跟她看见钱的时候一个样，咳咳。
行吧，反正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就当电子宠物养着吧。
她点点头，故作高深的姿态拍了拍周柳的肩膀，“好吧，那为师就收下你了，不过——”
“！！！”
“师父！”
如果周柳身后有尾巴估计都摇成螺旋桨了。
“好了好了，乖乖乖。”姜长辞觉得新鲜，三辈子加起来还是她第一次收徒弟，这感觉还真不赖，怪不得仙门那群老头子年年都要收徒。
在心里嘚瑟了一会儿的姜长辞终于想起她要嘱咐的话了，“对了，为师要告诉你一件事。”
见姜长辞一脸‘严肃’，周柳也一脸紧张的屏息凝神，生怕听漏了什么重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