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生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待林牧则,见到他下来才松一口气。
“先生,我先帮您处理伤口吧!”
真不是说笑,他这手再放着不管,不废,他也得贫血!
林牧则面不改色迈开长腿,走到辛愿平日最爱坐的单人沙发上落座。
他直接把受伤的手递给何医生处理,“不用打麻醉了,你直接缝。”
“您不是怕痛吗?”何医生很奇怪。
林牧则蹙了蹙眉,没好气地瞥了何医生一眼,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何医生秒懂。
哦,先生不是怕痛,先生只是在太太面前才怕痛。
何医生不再说话,开始专心为林牧则处理伤口。
陈最打完电话,转身,大步走向林牧则,“林总,今天的事情,大部分已经处理好了,我会让律师尽快弄好禁制令,申请禁止辛晴和郁美玲再靠近太太。”
“她们人,现在在在哪儿?”
林牧则一派慵懒地靠着沙发靠背,眉眼深沉,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暴虐,凶残和狠厉。
“追踪不到了。”陈最如实说道。
郁美玲是半个外国贵族,在海城也是有权有势的存在,这样的人太有办法和手段掩藏行踪了。
就算禁制令出了,或许对她们也没什么制约作用。
“去查。”
林牧则的眸色黯然,像蒙上了一层冷灰,黑如点漆的瞳孔,布满寒霜和决然。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亲岳母的遗物,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