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门锁,除了她自己,谁都没有钥匙,他一回到家,她就反锁主卧。
他已经睡了一个星期客房了,真是要疯!
林牧则靠近贺玺坐,“说说。”
虽然觉得贺玺不靠谱,但多听点意见也不是不行。
看到林牧则这么低三下四,贺玺没忍住,笑了。
林牧则立刻对陈最下命令,要将贺玺踹下车。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
“赶紧说!”林牧则没什么耐性。
贺玺举起四根手指,说出四个字,“投、其、所、好!”
“……”林牧则觉得贺玺在说废话。
贺玺啧了一声,解释道:“你别这表情啊,我是说认真的,这哄女人得哄在细节上。”
“你得让她感觉到你的用心,你是关注过她的生活的,这才能哄好。”
林牧则蹙着眉,一副不懂,还不想学的冷硬表情。
贺玺拿他没办法,直接提议,“辛愿不是喜欢画画吗?你送她画笔和颜料,保准她开心。”
林牧则半信半疑,但不能否认贺玺的话有几分道理在。
他之前不知道辛愿有乳糖不耐症,给她买了一个慕斯蛋糕,她气得宁愿跑去花园吹冷风都不肯跟他独处一室。
林牧则点点头,“行。”
加长版林肯缓缓停在贺家大宅门口。
贺玺下车的时候,林牧则又说:“并购案那边,辛国华已经发现端倪了,这些日子我就不插手了。”
“行,我来跟。”贺玺也觉得林牧则不适合再插手。
贺玺下了车,想到了什么,又回头跟林牧则说:“对了,辛国华那位前妻要回国了。”
摸了摸下巴,他推测:“她回来,或许是为了并购案,也或许是因为辛晴的事。”
“你长个心眼,反正那老巫婆一回来,肯定不得安宁。”
林牧则就没把一个老女人放在眼里,神色极淡地应声,吩咐陈最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