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得不错,辛愿被太多人护着,总是恃宠而骄,这样她很难成长,在公司也难独当一面。”
辛国华看向林牧则,“你担心辛愿?”
林牧则觑着孟清禾,散漫扬眉,嗓音低沉,拖着腔调道:“辛愿有恐高症,胆子又小,万一摔了,我真舍不得。”
这话说得让人真假难辨,像是故意让某人吃醋,又像是真的很担心辛愿。
孟清禾有点吃味,又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这样护……”
“你去吧。”辛国华揽着孟清禾的蛮腰,打断她说话。
“国华?”孟清禾不解地望向辛国华。
辛国华耐心解释,“做丈夫的,的确应该关心爱护妻子。”
林牧则颔首,“那爸爸,我去去就回。”
林牧则踏着马镫,正想跃上马背。
不远处,辛应淮已经策马飞驰而来。
众人的目光没有在辛应淮身上,而是都集中在了他身后正穷追不舍,准备超赶辛应淮的辛愿身上。
马背上的辛愿,表情坚定,斗志昂扬,周身散发着犹如战争女神般好勇斗狠的邪恶魅力。
林牧则望着周身散发着光晕的辛愿,一下子忘了要移开视线。
削薄的唇瓣,勾勒着意味深长的笑。
这小女人,倒是有点让人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