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徐晏瞪了刘总管一眼,抬手拂了拂衣袖,悻悻地往主屋那边走去。
自从郑心容说自己病了之后,真的就不再来厢房了。
李妈妈跟徐晏禀告后,过来跟苏柔倾说:
“郑心容近日都病得卧床,会再派伶俐的丫头来侍候苏姑娘。”
苏柔倾坐在那儿用手支着下巴,蔫蔫地说:
“不必了,等她痊愈了再过来吧。我这边两个侍女够使唤了。”
“是。不过苏姑娘,还是不必等心容了,
她是真的病了,还央着我,等好了给她安排浇花浣衣的活儿。”
自从苏柔倾救了她的大孙子后,李妈妈的态度缓和多了,
时不时还会向苏柔倾透露王府的各种情况。
“真病了?我去看看她。”
苏柔倾撑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起身往外走。
“说是郁结于心导致的浑身疼痛,我看她这心病就是在生你的气,你还是不要去刺激她了。”
李妈妈拦住苏柔倾,摇头低叹:
“心容也是个犟脾气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如今在你身边日子过得也滋润,何必想不开。”
苏柔倾起身,去首饰盒里拿了两根细金簪,塞到李妈妈手里:
“李妈妈,我现在没有钱,你能帮我拿这簪子当点钱,好好照顾心容吗?”
“诶诶,好。”
李妈妈连连答应,看着手里的金饰,再想想躺床上的郑心容,
女人呐!就比个运气和心态,差一点,就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