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闵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想问何为改编权和版权,可他堂堂苏家大老爷要向下九流的说书先生讨教,实在有些丢脸,只得故作高深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正好我得来几方好茶,一起品品?”
陆承羽微笑拜谢,“谢大官人好意,老朽还急着回去研读石小郎君的佳作,实在没有时间耽搁。”
苏闵山满心疑问,石澈这小畜生真能写出什么杰作?
嘴上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留陆先生了,改日我去隐香茶馆捧场,”说罢看向丁福宝,“福宝,替我送送陆先生。”
“是,老爷,”丁福宝点头称是。
陆承羽和丁福宝一同离去,苏闵山大踏步步入中庭。
石澈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笑意盈盈地拜道:“拜见岳父大人。”
“小畜……石澈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死罪!我大周律何其严苛,你竟然敢在府中公然杀人!”
苏闵山脱口而出就想口称小畜生,可他马上想到跟老爹达成的共识,迅速改口。
“岳父大人,小婿熟读大周律,自然知晓我朝严法的威力,”石澈不卑不亢,“但那护院不顾我警告在先,两次袭击于我,我出于自保失手杀人,自会当面与府尊老爷讲明,”说着他又对苏闵山一拜,“小婿这就去府衙自首。”
苏闵山刚刚在外面就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恰好苏贵还没有醒,没人敢胡乱回护他,所以他听到的都是真相,知道石澈没有说谎。
对于石澈突然展现出来的杀人手段,苏闵山一路震惊,他回想石澈在苏家长大的这五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何时会了武艺。
“不用了,”苏闵山背着手,“我已命人去报请府衙,等仵作和差人过来,自会处理。”
“谢岳父大人回护小婿,”石澈当然不会去什么府衙,立刻借坡下驴。
“你何时会的武艺?”
石澈动手的时候就知道会有此一问,“岳父大人可能忘了,我石家虽然没落,但毕竟祖上是开国大将,家传武艺从不曾断绝,我也从未停止打熬体魄,修习家传武艺。”
“我怎么不记得你修习过武艺?”苏闵山满眼狐疑。
石澈似乎被苏闵山一句话触动了心中痛处,顿时热泪翻滚,“小婿心里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