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见惠嫔摸着肚子流泪,采月又说:“娘娘您别着急,万事有太后娘娘做主!”
好说歹说回去,惠嫔就有些见红,采月连忙告了竹息请了太医过来,竹息回去有些愁苦,太后见了问:“怎么了?惠嫔好端端怎么会见红。”
竹息叹了口气说:“莫愁去了。”
太后听了也惊讶极了:“怎么会?”
竹息又说:“那边递了消息过来,说是打柴时候摔倒磕了头,又吹了风,凌晨去了。”
太后就皱眉问:“皇后呢?”
“皇后娘娘得了消息犯了头风,正扎针呢。”
太后叹了口气说:“也是难为她了。给哀家换衣裳,哀家去皇帝那儿走一趟。”
竹息听了就说:“您何必掺和进去,不过是废妃而已。”
太后有些担忧说:“哀家是怕皇帝怨恨皇后。”
竹息有些担忧说:“何至如此啊,皇上和皇后乃是结发夫妻。”
太后皱眉说:“夫妻反目也不过是寻常事。”
等收拾好去了皇帝那里,太后反而不知如何开口,皇上接连问了几次,她还是开口说:“皇帝,哀家得了个消息,莫愁去了。”
皇上听了脸上一怔,眼睛似乎有些红,不过又很快恢复过来:“替她寻块风水宝地葬了吧。”
太后听了就更是担忧,如此风平浪静怕是心里早就暗潮汹涌!于是又劝:“从前有不少误会纠葛,如今既然人都去了,皇帝也该放下了,莫要让亡人走得不安。”
皇上点头应下,太后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到底忍住走了。
等她一走,皇上和苏培盛说:“给朕查个明白!”
苏培盛听了就觉得皇上其实已经怒不可遏,连忙带人出去查看情况,等出了宫对小夏子说:“你去园子里和裕嫔说一声。”
等小夏子来的时候,我正陪着姨母给安嫔扎针,这一月一来,安嫔身子略有好转,我这月月信没来,心里也有了忐忑,悄悄给姨母把脉,姨母倒是觉着八成是有了,让我多加小心。
江总管在外面禀告,我让她两接着,在别的地界接见了他,没想到他行礼开口就是:“娘娘,莫愁去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追问:“什么?去了?”
说完我已经泪流满面,芳若听着动静不对连忙推门进来,她本和小夏子熟络,因此开口问:“这是怎么了。”
小夏子又低声说了句:“嬷嬷,莫愁师太去了。”许是觉得她会追问又说:“消息传回来,只说是打柴摔了磕了头。”
我流泪说:“怎么会,自打出宫我就打点了寺里,娘子怎么会干此等粗活?”
小夏子见状又说:“苏公公让奴才来给娘娘传消息,此刻奴才还要赶去甘露寺,皇上震怒,让公公查个清楚明白。”
等他走了,我哭着问:“姑姑可插手了?”
芳若听了摇摇头说:“奴婢虽想过,但还是硬不下心肠。”
安嫔这时过来见我有异,她拿出帕子递给我问:“妹妹这是怎么了?”
我哭着将消息和她一说,她也怔愣了片刻,也落下几滴泪来:“虽然甄娘子出了宫,但好歹姐妹一场,妹妹这儿有没有素衣,若是没有让人采买,咱也做身衣裳。”
我点点头招来江总管就吩咐下去。
苏培盛是御前的人,去了后祭拜后就问槿汐:“娘子怎会去打柴?”
槿汐就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苏培盛听了站起来关了门窗这才开口:“皇上心里憋着气的,从前你和娘子出宫,我也就不说什么,可眼下娘子既是去了,你还需为自己多做考量。”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