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通行。”
“你们这是做什么?!”见自己的车被宪兵拦住了去路,科什金有些恼怒地吼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是蒙哥马利元帅请来的客人吗?”
“司令员同志,你瞧见了吧。”科什金转头对索科夫气呼呼地说:“美国人和德国人就像两个老朋友似的在交谈。”
“军医,”索科夫扭头问那名英国的军医:“我的朋友怎么了?”
“这个没问题。”罗科索夫斯基说道:“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英国人的防区,就算我们都离开了,卢涅夫和西多林的安全也能得到保证,你就放心吧。”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索科夫反问道。
德军少校听完将军的话,再望着索科夫时,目光中充满了惊恐的神情。随后他来到了索科夫的面前,态度恭谨地用英语问道:“这位将军先生,请问该如何称呼您?”
索科夫向军医表示感谢之后,对卢涅夫和西多林说道:“我过来是叫你们一起返回防区的,没想到军事委员同志却发了急病。我看这样吧,参谋长留下来照顾他,我一个人先返回防区,免得部队没有人指挥。”
“中校,”索科夫来到了美军中校的面前,礼貌地问道:“我准备返回自己的防区,却被您的人拦住了去路。我想问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我去见见你们的团长,问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通行!”索科夫说完,迈着大步就朝着桶车的方向走过去,而科什金和几名警卫员也紧随其后。
等索科夫和科什金都上车后,车辆就启动了。跟在他们后面的吉普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四名警卫员,都是负责保护索科夫安全的。
索科夫走到床边,问躺在床上的卢涅夫:“军事委员同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看到索科夫独自一人从酒店里走出来,科什金连忙迎上来,好奇地问:“司令员同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军事委员和参谋长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索科夫下车时,美军上尉正好走到了面前。他看清楚索科夫肩章上的金星后,有些慌乱地问:“你们谁懂英语?”
而站在桶车旁的德国将军,看清楚索科夫的面目之后,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随即凑近他副官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军事委员同志昨晚喝酒喝得太多,得了急病,参谋长留下来照顾他们。”索科夫对科什金说道:“如今部队里没有人负责,我要尽快赶回司令部,你随我一起回去。”
对索科夫的提议,西多林和卢涅夫两人都很赞同,卢涅夫说道:“好吧,米沙,那你就先回去吧。虽说如今战争已经结束,但安全却不能放松,我看就由科什金护送你回去吧。”
当桶车来到俘虏队伍的前方时,就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德军少校,和站在路边的一名美军上尉打招呼。由于隔得太远,索科夫听不清楚他们是用德语还是英语进行交谈。
“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出现了腹痛和腹泻的情况,我专门叫来了英国的军医,让他为军事委员同志诊治。”
“腹部疼痛得厉害。”卢涅夫苦笑着回答说:“我估计是因为昨晚喝酒喝得太多了。”
“将军先生,”虽说索科夫年轻,但他肩章上的三颗金星,却让英国的军医对他保持着应有的尊重:“您的朋友前段时间做过阑尾手术,而昨晚又过量地饮酒,从而导致肠道充血和肿胀,从而导致了腹痛和腹泻的。”
索科夫听后,有些纳闷地反问道:“将军阁下,您去过苏联?”
“是的,索科夫将军。”德国将军毕恭毕敬地说:“我所在的部队曾经在库尔斯克与您打过仗,在此之前,我们始终保持着不败的记录,但谁知这个记录却被您所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