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是对公主不满?”
清竹委屈,他替他主子不值,他主子多纤贵一个人,怎么能给人做面首。
“奴才不敢,奴才就是心疼主子。”
魏清儒轻笑一声,语气深处好似还藏着一丝遗憾。
“心疼我作甚,公主未必瞧得上我。”
清竹不服气,怎么可能,他家主子皮相还是一顶一的,比南风倌最受欢迎的小倌还好看。
“不可能,公主一定瞧得上主子。”
魏清儒没和他争辩,敲门,朝里面轻道。
“公主,粥来了。”
姜幸话语骤停,过了几秒,才听见姜幸说道。
“进来吧。”
将粥送进去,魏清儒也没多留。
一碗粥下肚,姜幸也有心思有力气问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日本宫是怎么回来的。”
柳絮整理着梨花木床,瞧姜幸脸上没有伤心的影子,这才说道。
“是督主将公主送回来的。”
姜幸手指微蜷,昨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忘记,她杀了人,还发了疯。
“他可说了些什么?”
柳絮伸手握住姜幸手指,轻声安抚。
“督主夸公主了,督主说,公主昨天还有几分他的影子,在东厂没白学,让公主好生休养两日再去东厂。”
姜幸唇角弯了起来。
“柳絮,你又逗本宫?”
柳絮满脸认真。
“是真的,公主,奴婢不骗你。”
姜幸嘴角笑意浓,想到什么,嘴角落下来。
“沈御时的尸体可带回京了?”
提到沈御时,柳絮脸上出现一丝解气。
“没有,听督主的意思,尸体剁碎喂野狼了。”
姜幸抿嘴不语,沈御时毫不顾忌的贬低让她死心。
他羞辱她,她也捅了他一刀,恩怨也算两消。
此前种种,只作笑谈。
姜幸轻叹口气,捏着柳絮的手,神情柔和。
“本宫昨日可吓到你了?”
柳絮蹲在姜幸身前,她知道姜幸在担心什么,轻声安慰,语气认真。
“奴婢自幼服侍公主,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奴婢一清二楚,是沈世子装模作样,将公主哄骗,公主受不住才失态,公主,这世上谁都有崩溃的时候,这是正常的,公主永远是奴婢的公主。”
姜幸偏头,忍着眼底泪水,她自幼循规蹈矩,咬碎委屈往肚子里咽,昨天好似疯魔般的倾诉,把她自己都吓到了,她笑道。
“这大道理都是哪学的,一套一套的。”
柳絮脸颊染上红意。
“是三皇子教的,奴婢听着有道理,便记下来了。”
姜幸抬手轻拭眼角泪水,细语柔声。
“你去将三皇子喊来,本宫有话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