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灵魂上的。
他清晰感受到，这河水中有一股力量正在拼命的撕扯着他的魂魄，那种感觉就像是将他的魂魄放在一个磨盘上，然后被一圈又一圈的碾过一样。
关键碾一边就算了，当他的魂魄被撕碎后，河水中还有一股温和的力量，没一会又给他的魂魄修复，然后又重新的给撕碎……
反反复复！
眨眼间，秦君邪感觉自己的意志都涣散了，有些困，昏昏欲睡。
“不能睡，否则你的魂魄将无法提升，整个过程你必须醒着，清晰的感受你魂魄被撕碎然后修复的过程，去记住这种疼痛，一次又一次。”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是老人的。
秦君邪一咬牙，他将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刺鼻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晕开，这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他双眸怒瞪，死死坚持着。
看着自己的魂魄被一次又一次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