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块钱娶个媳妇,到头来啥都没落,真不知道老头图什么。”
“从这些天发生的事就能看出来,老头这是糊涂了。”
“还是老嫂子想的深远啊。”
几个人的闻言全都点头认可,觉得李致远是老年痴呆了。
“一帮神憎鬼厌的长舌妇。”
“背后不议论几句别人,是不是活不起了?”
就在这时。
李致远推门而出,对着几个人破口大骂。
他在屋里听了好一会了。
要不是马上就到大喜之日,李致远想要和睦一些。
不想在院里闹得那么难看。
早就上去大逼兜招呼了。
壹大妈,叁大妈几个妇人听到李致远开口大骂。
个个吓得噤若寒。
一句嘴也不敢还,都低着头假装做事。
这要是搁院里其他人,恐怕骂第一句的时候,这几个妇人就闹翻天了。
但面对李致远。
不说长辈的身份,就说最近打人的狠劲,也没人敢当面硬刚。
李致远也就骂了几句。
没有过多计较。
骂完之后就背着手走了。
这趟出门。
是去全院找阎埠贵这个孙子。
“呦,老爷子大驾光临,有,有事吗?”
门没关。
李致远沉着脸走到门口。
阎埠贵原本坐在堂屋椅子上,看见突然冒出来的李致远。
吓了一个激灵。
赶忙站起来乐呵呵的将李致远迎进屋里。
然后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
看老头的脸色,这是过来秋后算账的呀。
阎埠贵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就算被老头再踢几脚,也不敢还手啊!
这都进屋里来了。
自己要是一还手,人家往地上一躺,从此长眠不起。
自己这屋还住不住?
想到这里,阎埠贵心里一阵懊悔,刚刚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请进来了呢?
应该把老头拦在门口。
“前两天听你说老头子我结婚你把喜联全包了。”
“这都过去两天了,应该写好了吧?”
李致远抬头瞥了眼阎埠贵,带着一股质问的语气。
阎埠贵闻言。
心头一震。
大冬天汗都快下来了别说写好。
连一撇都没写呀。
“老爷子,您结婚是院里有史以来最大的事,这喜庆对联可不能马虎。”
“以前的肯定不能用了。”
“我这最近搜肠刮肚都在琢磨新词,准备给老爷子全换成新联子。”
“所以,现在还没动笔呢。”
“老爷子应该不着急这两天吧!”
阎埠贵急中生智,赶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下个月腊八。”
李致远云气平淡。
“呦,那算算时间,还有半个月左右,那我得赶紧弄笔了。”
阎埠贵说着话。
假模假样的去找红纸笔墨。
“多写一点,胡同口,院门上,还有院里这些空闲的地方,到时候都给我老头子贴满了。”李致远语气轻描淡写。
听得阎埠贵肉疼不止,照老头这个写法,五毛钱的红纸都拿不下来啊。
“只要写的让我满意,少不了你的润笔费。”
李致远知道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