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转而坐上萧凛深的车。
所以当封熠寒拖拽着她甩上车门的那一刻,云舒画也顿时明白了这男人气什么,立马缩成一团整个后背靠至另一边的车门上。
后座上入目可及的前座真皮上,满满是昨天她一下又一下抓痕。
车门、坐垫、甚至是玻璃上,都有她留下的深深爪印。
全都是她在极致痛快中,身不由己留下的。
一想到昨夜以及白天在车上的种种,她愈发惊恐起来,抱着头生生被逼出了源源不断的眼泪。
封熠寒长身刚挤进来,原本怒气满满的火在见到她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样子后,一下子全熄灭了,反而懊恼起来。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缩成一团的女人抱进怀里。
看着她不停掉小珍珠,他的心都要碎了。
“别哭了,我会想办法治好病的……”
他说了很多,全都是让她和萧凛深保持距离的话。
虽然没有碰她,但云舒画依旧身心疲惫,回到医院时整个人就好像丢了半条命般失魂落魄。
她相信,刚才他要是又在车里发起疯,她保准活不到明天。
但好在今天轮到她坐诊,很快便找到了生活的乐趣。
临下班时,她还收到封云婷打来的电话,让她记得晚上的相亲。
云舒画向封云婷拐着弯打探封熠寒是否也去相亲,哪知那边的封云婷就是一个劲的叹气。
“你舅估计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了,又不带回来,上次还说人家姑娘嫌弃他那方面不行,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对了,画画,你知道圈子里哪个男科医生比较好,给你舅介绍一下呗……”
电话那头的封云婷还在喋喋不休,但云舒画整个人早就麻了。
封云婷口中的小姑娘难道说的是她?
她什么时候说他不行了?
他就是太行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