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精神,回忆着邓禹的年龄。
“吾与邓士载差不多,他又是邓士载的从弟,年纪相差几乎二十岁……他才二十多岁就收徒了?”
“不儿,徐邈怎么想的?”
“师者如父,邓仲华岂不是跟徐邈一辈了?”
不想其他,
傅佥还是比较羡慕的。
谁不想自己一身所学有所传承。
就算自己这一代没什么大作为,日后徒子徒孙闪耀史书,自己也能跟着与有荣焉。
而且徐邈的儿子,想必也不会太笨吧。
……
……
“老夫花大价钱雇佣的这些个羌人,如今竟一夜败了!”
“那且冻羌更是喂不熟的狼!居然举族投靠了刘谌。”
还是那个较为昏暗的小房间,
众人唉声叹气着。
“如今又当如何?”
“是举族搬迁?还是死守祖地?”
一人问出,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
每一个人心中此时都有了主意,只不过都不一样罢了。
“那先前的布置……伪装羌人劫掠刘谌,做还是不做?”
“做?”
“怎么做?”
“那乞伏国仁能走出黄土草原,便是有羌人带路,这还如何离间刘谌与羌人?”
一言未落,又有人发起牢骚。
“要老夫说,这羌人也是骨头软!”
“乞伏国仁兵马不多,走到他们领地迷了路,不思歼灭,却做起了引路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