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不跑了!?”
毋丘俭在囚车内蛄蛹两下,
好似在抗议。
刘谌愈发好奇。
“那你是怎么抓到他的?”
姚弋仲啐了口老痰。
“老子……末将单枪匹马,徒步翻山进入的南乡。”
“这小子以为到了魏地,老子就拿他没办法!”
“哼哼……那一夜,风雨交加,这小子躺在榻上被老子抓了个正着!”
看姚弋仲兴奋劲,
好似捉了奸一样。
囚车上,毋丘俭好像死了一样。
也不反驳,也不斗嘴。
好不容易张开嘴,却被姚弋仲塞了把沙子进去。
“行了行了。”
“毋丘将军似乎有话要说,弋仲先让他说完。”
姚弋仲嘿嘿一笑,
口称遵命。
却把手指头塞进毋丘俭嘴里,捣鼓捣鼓把沙子掏出来。
可把毋丘俭难受够呛,
不停地干呕。
“姚大哥。”
“不跑了,真不跑了。”
“给口水喝吧。”
刘谌心底暗乐。
这一路上姚弋仲不会都没给他水喝吧?
但人不喝水能活这么长时间?
听说西羌人那啥荤素不忌,
会不会净喝稠的了?
刘谌心底编排完两人,
解下腰间水壶,命下人给毋丘俭喂水。
“咳……咳咳……”
“那个……北地王殿下?”
“为何苦苦相逼啊?”
毋丘俭有了点力气,
那刚刚补进去的水,险些又顺着眼眶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