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软禁时间应该不短,而黄皓见义子失踪,却不敢声张。”
“足见此人手眼通天。”
“会不会……陛下?”
刘谌当即否定。
“父皇要杀我,何需下毒?”
哈哈。
刘禅要杀他,
只需编个罪名,找两个衙役就好。
“那是刘璿的人?”
秦浣似是想起什么,
双眼一亮。
“殿下可还记得那个马夫?”
见刘谌似是忘记,
秦浣再次提醒道:
“便是殿下看望诸葛丞相时,陛下派给殿下的车夫。”
“哦……这车夫怎么了?”
“后来妾身在成都,不论是外出前往殿下府上,还是外出省亲,都不见此人。”
“回宫问时,下人只说那马夫告老还乡了。”
刘谌大感不解。
“一个马夫,又不是什么官员,何来告老之理?”
秦浣点头道:“当时妾身也是如此询问,宫内下人说,那车夫是大皇子用的。”
“每次外出,都是他给大皇子驾车。”
刘谌恍然。
这么说,也算说的通。
毕竟是大皇子的体己人,想要离职,用告老的借口也说的过去。
“浣儿的意思是,那马夫有疑?”
“是大皇子下的手?”
刘谌习惯性的扯出屁股下的毛毯,想要递给张妶。
可这一回头,
却发现张妶已经不在。
不知何时,张妶已经进屋休息去了。
刘谌只当张妶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