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年:“一般不会。”
就野猪这么大体积的动物,只要一冒出头被看见了,村里人就带着队来捕猎了。
“也是。时间是不是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叶时知算着时间,发现不知不觉也过去了挺久,问时间主要是方景山眼睛不方便,怕有什么意外。
哪怕再没感情,方景山喊了这么久的嫂子,她也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了。
被叶时知提及的方景山呢!也确实是遇到了点麻烦,但不碍事。
尽管他再怎么去忽视眼睛存在的问题,在他穿梭在丛林间的时候,还是让他吃了很多亏。
在这没有人的地方,甚至看不到一只动物的地方,这段时间的心酸和委屈在这个时候无故冒出来,他边走边哭,只是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他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幸福美满,而自己则是颠沛流离,无人牵挂。明明是该在上学的年纪,就早早出来了闯荡。
他独自走着,有时也会蒙住眼睛,去试探那只看不见的眼睛能否看清东西。可毫无意外,什么都没有。
他其实不如表面那样不在意,他只是把这些隐藏在心中,在无人的角落里任由它生根发芽,愈发对造成这一切的人满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