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好嘞。”
等到白兰开始写字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错失了一个近在眼前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薛礼文抢先一步。
“你呢?”
可我仍不死心,于是看向了夏青清。
“我?我应该牙疼吧。”
“啊?”
夏青清的回答让我一头雾水,
“《牙疼》是谁写的?”
我这句话一下子逗乐了周边不少人。
“乔老的连堂不是在周一么,我星期天回家,星期一牙疼半天不来很合理吧。”
夏青清的解释才让我意识到自己理解的偏差不止一星半点儿。
“今天不疼吗?”
我接着问道。
“今天星期四,先不疼,”
夏青清点了点头,
“等过两天再疼。”
“为了躲一个活动,至于么。”
我有些不解。
“谁说只有一个活动?上午剩下的两节语文也是活动。”
“啊?”
我的疑问在此刻又增加了一个。
“下周一会有语文的名着读后感交流,每个组要准备至少十分钟的汇报稿,这个消息等会杨老师上课肯定会说的。”
回答我的却不是眼前的夏青清,而是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薛礼文身边的语文课代表苏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