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忍不住咬了咬牙,本不想给这个人渣开门,可一想到妈妈苏芸还在这个人渣手里,心里暗骂。
“你个杀千刀的秦大纲,你怎么不早点去死,整天不干人事,就知道磋磨祸害我们母女俩。”
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无奈妥协,并不是怕了秦大纲,而是自己赌不起苏芸的命。
估计这秦大纲和秦竹念是有史以来最不像一对正常父女的人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咒骂自己的亲人什么时候去死。什么时候才能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
想想还真是讽刺的很。
可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面上还得面对秦大纲那张衰脸,努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秦竹念那娇嫩的小手,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缓缓地拉开了门栓。就在门栓刚刚移开的瞬间,秦大纲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脚踹向那扇破旧不堪的大门。
&34;嘭&34;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让毫无心理准备的秦竹念,顺着这股强大的冲击力摔倒在地。
“你干什么呀!难道想抢劫吗!”
被摔得生疼的秦竹念愤怒地骂道。
秦大纲毫不客气地踹开大门,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摔倒在地的秦竹念身上停留片刻,就像没看见一样,笔直地朝着院子里走去。
紧跟在后面进门的银春,见到秦竹念坐在地上,连忙伸手将她扶起。她一边帮秦竹念拍去身上的尘土,一边不满地嘟囔着。
“竹念,你有没有摔伤啊?别理会你爸那个粗俗的家伙。你爸爸他呀,上辈子恐怕是头横冲直撞、无法驯服的野牛变的呢。
你看看你爸爸,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秦竹念隐约看到银春那满脸嫌弃的眼神和瞥到一旁的红唇,微愣了一下。
心里有些摸不准,银春她今天过来到瞭望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皱了皱眉,还好没有伤到才好不久的脚踝,不然秦大纲一定没好果子吃,便一时没吭声。
“……”
等银春搀扶着秦竹念二人走到客厅里的时候,秦大纲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很不客气的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水,口中还愉悦的哼起了小曲,心情好的简直让人恨。
侧头看到秦竹念一瘸一拐的进来,低头喝了一口茶水,嘴角得意忘形的上翘,忍不住出声嘲讽道。
“哼……啧啧……你个死丫头,看看现在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都想让你这死丫头变成一个瘸子。
平时做事还不知道收敛,有你的苦头吃。”
秦大纲此时那极尽怨毒的眼神,恨不得要把秦竹念本就瘦弱的身体,盯出上百个窟窿来才肯罢休一般。
秦竹念不想搭理他,把头偏向一边,坐到了距离秦大纲最远的位置,那模样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秦大纲说了一半天,见秦竹念一声不吭,心里瞬间更加来气,吵嚷道。
“你个死丫头,长本事了是吗?问你话儿呢?你哑巴了吗?
没教养的东西,就是比不上霄贤他听话。”
秦竹念听到‘没教养’三个字,瞬间火大,想起这个只有血缘关系上的爸爸,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一点儿的关怀、温暖和呵护。悲从中来,可还是努力的不让自己露出脆弱的神情来,咬了咬牙,也不甘示弱的出声讥讽道。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说谁没教养呢?你说瞎话的时候,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有资格说我没教养吗?这世上谁都有资格说我没教养,唯独你,是最没有资格的一个。”
秦大纲刚才也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想那么多,听到秦竹念的怒斥,喉头一哽。
“你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