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一眼,在一旁像门神杵着的秦大纲一眼。
又看向秦竹念的方向,只见秦竹念骂完秦大纲。不知何时,又缓缓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银春试探性开口道。
“竹你看这……,我知道,此事是我做的不妥当,我不该利用芸姐她的安危来威胁竹念你的。
我真心实意的在这向竹念你道歉,我这这也是关心则乱,也是怕霄贤那孩子在条子那里时间久了会出事儿,所以做事难免有些过激了。
还请竹念你看在霄贤他是你亲弟弟的份儿上,千万要想想办法救救你弟弟霄贤他啊。”
银春一边说一边细心的观察着秦竹念的神色变化。可秦竹念一直低垂着头,什么表情也看不到,这样的情况不免让银春心里没底。手心紧张得有些湿润,上好的帕子也被银春焦急和复杂的心情绞成了麻花儿。
而一直低垂着头的秦竹念心里则在想。
“这对人渣做事向来不计后果,这次要不是顾忌着自己,害怕自己不能乖乖答应他们的要求。
早不知会对苏芸做出何种禽兽不如的事儿来呢?
秦大纲有一句话是对的,只要秦大纲和苏芸没有离婚,那秦大纲那个人渣这一辈子都有理由和借口来无情的折磨和骚扰苏芸,那苏芸不是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吗?
自己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办法……办法……对了,自己可以提出让苏芸和秦大纲离婚,这不就再也不用受这些折磨和窝囊气了吗?
虽然不知道结果能不能成,但,总要试一试的,自己可以利用秦霄贤的安危为筹码,不怕银春和秦大纲他们两人会不答应。”
思及此,秦竹念缓缓抬起了头,淡声询问道。
“他们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