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会让你死。无论如何,就算要去求她,朕也不会让你出事!”
贵妃伸出自己苍白颤抖的手,一句一喘地说:
“陛下,鸳儿便是死了、烂了,也不愿陛下为鸳儿,去向那毒妇服软。
她害我们有情人分隔多年,还险些害了皇儿性命……鸳儿作为母亲,也绝不愿原谅……凶手。”
殷卿芷去写方子,着宫人煎药,将他们二人的甜言蜜语抛在身后,再听不清半点。
煎药时,只将最要紧的甘草、白术、绿豆和连翘配置好,余下写的尽是最贵的药材。
待准备好一切后,所有人眼见着贵妃将药服下,须臾后脸色气息果真好了许多,顿时都松了口气。
殷卿芷跪在地上,也松了口气。
就这样活着吧,如蝼蚁蛆虫一般,在见不得光的屋子里苟延残喘,直至白首。
床榻边,从始至终都深情凝视贵妃的皇帝,终于将视线落在殷卿芷身上,问:
“你叫什么名字?”
殷卿芷行礼,静静道:
“微臣,慕清尘。”